的劍怎麼可能和這裡的火山有聯絡呢?洛奈不相信,他拿著劍往後撤退,停頓一下後又回到原來的地方。。。。。。再往後撤退再回到原來的地方。。。。。。
確實有問題!
這山底的岩漿每在玄月劍靠近的時候就會異常的安靜,彷彿受到了撫慰,而當玄月劍離開後就會沸騰,更有一次比一次沸騰之勢。
洛奈害怕再這樣下去這山底的岩漿會在今晚就噴出來,雖然他痛恨這裡的領導者但是這裡的百姓還是無辜者居多的,他可不想做這裡千古的罪人。
於是他離開此地,縱身飛到了山底下。
他來到一處新墳旁,這是他昨日才堆起來的,裡面埋著的是那個老人,名字叫廖蛹,要不是他洛奈不可能知道塔爾中意圖攻佔聖朝的事,所以洛奈替他收了屍作是謝意。
“攻佔聖朝啊,你們打算怎麼攻佔聖朝呢?就憑著那些蟄居在聖朝城裡的黑衣人?”洛奈問自己。
不可能,沒有這麼簡單!一定有更大的陰謀!
“可會是什麼呢。。。。。。”洛奈皺著眉頭,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墳頭,遠處還不時的傳來兩聲烏鴉的叫聲做伴奏。
不管是什麼,只要有我在就不可能讓你們得逞!
洛奈抬頭望向天邊的那一片白亮,嘴角揚起笑意。
就快了,馬上就要天亮了,這個時候往回走正好可以趕上茶館開門喝上第一壺香茶,也就可以聽到城主暴斃的訊息了。
連一城之主都死了,那一定會混亂一段時間吧,光重新選城主就夠他們忙活的了,正好偷來了時間。
洛奈心中淤積多時的大石頭終於落地,他深深的吸了口氣,迎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踏上了回城的路。
就在他走後的半個時辰裡,驟雪紛飛。
…
“客官昨日怎麼沒來喝茶啊?”
同一個茶館,同一個倒茶的小二兒,不同的是這次看到坐在茶桌旁的洛奈時他的臉上多了笑容,不再是繃著張臉一話不語。
洛奈面色如常,心裡卻多了分嘀咕。
口上應付著說:“昨日暴雨堵了路,這不今日趕早兒就來了。”
“也是,最近這天氣變的可真是快,才下了兩天的大雨今兒個就又下雪了。”倒茶的小二兒開始雙手合十,喃喃著說:“希望不要再發生雪崩了,天神,保佑我們。”
洛奈聽此不做表態,只是無聲的為自己倒茶,滾燙的香水緩緩注入瓷杯,茶香立馬瀰漫開來。
趁著小二兒擦桌子的空隙,洛奈吹了吹茶香,才漫不經心的問道:“最近這裡可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有啊,客官為何這樣問?”
洛奈舒緩一笑,道:“隨便問問。”
他放下茶杯,將一錠碎銀子放到桌上。
小二兒將銀子收下,轉著眼珠子仔細想著最近可否發生了什麼大聲,最後一拍腦袋瓜子,說:“前天到是發生了件事,可也不是什麼大事,就十幾個士兵在山野裡被人殺了。”
“這還不算大事?”洛奈聽到此話顯然有些吃驚。
這事要是擱在聖朝,不用衙門查個十天半月的都完不了。
“這算哪門子大事?”倒茶的小二兒一臉的鄙夷,雙手抱著托盤揚著頭又說:“這死人的事天天發生,不就是死了幾個士兵嘛。”
“這裡天天都會死人?”
他點點頭,忽然低下頭湊到洛奈耳旁,壓著聲音說:“你要說前天死了個城主,那才算大事呢!”
彷彿就算這樣說一說都是犯罪的事,倒茶的小二兒說完這話就賞了自己一巴掌,啐兩口吐沫後又雙手合十的禱告,“天神饒恕,天神饒恕。”
洛奈輕哼一聲,又拿出一錠銀子給他,“沒事了,你先下去吧。”
“那行,客官有事再招呼我!”
“好的。”
招呼走了倒茶的小二兒,洛奈雙眼微眯,忍著燙嘴的茶一口將之飲入口中,然後將茶杯重重的放到茶桌上。
此時一股股煩躁的怒火在洛奈的身體裡竄行,讓他坐立難安!
怎麼可能呢,什麼可能!他是親手將她的頭顱砍下,親手將她的心臟刺穿的,連屍體都被焚燬了她不可能還活著。
可她若是死了為什麼訊息還沒有傳出來?一定是有哪裡出了問題,可會是哪裡出了問題呢?
就在洛奈一杯又一杯的飲著香茶,一個頭戴黑色面紗的女人坐到了他的正對面。
洛奈握著茶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