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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不過你不是已經跟他一刀兩斷劃清界限了嗎,還關心他的事幹嘛?”

我一邊震驚於蘇給自己起的名號那長長一大串修飾定語是如此的臉大不害臊以及無恥不知羞一邊氣不喘聲不斷的對蘇說:“你連將自己男朋友快樂的送與她人分享這種曠古離奇驚世駭俗的事都乾的出來我偶爾很不在意非常不放在心上的關注一下我前男友的生活動向似乎也算不上什麼讓人瞠目或者是結舌的事吧?”

蘇聽我說完話大喘了一口氣瞪大眼睛對我說:“安,你是剛剛大病初癒的人嗎?你怎麼做到一口氣說那麼長的句子的?我都替你上不來氣!你現在頭暈嗎?需要叫救護車去醫院吸吸氧再回來嗎?”

我白了蘇一眼對她說:“別貧了,快說吧,杜昇為什麼沒去參加校慶,他不怕留下千古罵名嗎。”

蘇說:“杜昇住院了。我那天給你辦完出院手續回家來覺得怪無聊的,不如去探探醫院的資料庫看有什麼好玩的事,結果被我發現,在你不倫戀哥哥來的當天夜裡,杜昇大爺進醫院了,病因,酒精中毒。安,我用腳趾甲想了想,他應該是借酒消愁消的。”

我心裡又開始亂成了一鍋粥。我強作鎮定的問蘇:“你用腦子想完的結果是什麼?”

蘇回答我說:“我用腦子想了想,決定批准腳趾甲的想法,他一定是借酒消愁消的。”

我說:“蘇,你知道別人的腦子跟腳都是幹什麼用的嗎?在別人那,腦子是腦子,用於思考;腳是腳,用於出汗放味。而你呢,腦子和腳是等價的,腳可以用於思考,腦子卻能夠出汗放臭味。妙人,妙人啊!”

蘇反問我:“難道你的腦子不出汗嗎?”

我說:“出啊,不過咱倆有區別,我是香汗淋漓,你是臭汗滿腦。”

蘇兇殘的向我撲來,嘴裡大叫“排山倒海”。我臉上激情密佈的做出驚恐懼怕狀來滿足這個痴迷排山倒海的臺灣妖怪,而一顆心卻始終懸在胸前上不得下不去,整個人慌慌亂亂坐立不安。

深夜在經過反覆的輾轉之後我卻依然無法入睡,然後我終於在寧靜的夜裡聽到我強撐淡定與冷漠的那根神經“啪”的一聲砰然而斷。於是在漆黑的寂靜的窒息的深夜,我的理智終於脆弱的對情感舉起了大白旗。我終於承認,我,很擔心杜昇。

早上起來準備去上學的時候,蘇一抬頭做了一個看到鬼的死表情誇張的對我說:“安!你是大熊貓變的嗎?還是你昨天夜裡變成了大熊貓現在還沒有完全恢復真身?”

我到洗手間照了下鏡子,本來還想暴踹蘇的高漲熱情在我與鏡子裡的女鬼僅對視第一眼之後便立刻偃旗息鼓。

我果然像極了,熊貓。

我沒精打采的跟蘇出了門,就要到學校的時候蘇從包包裡掏出一張紙條拍在我手裡說:“想去就去,別拿折磨自己當日常找樂呢,我看不下去。”

蘇說完就大步流星的甩下我往前走去。我低頭看了看手裡的紙條,上面寫著醫院的房間號。

這裡住著的是誰,不言而喻。

對於蘇在大咧咧之中偏又細緻無聲的體貼,我有點感動得想從眼睛裡向外噴汗。看著蘇蹦蹦噠噠前行的背影我除了滿滿的感激之外,只能對著她大喊一句:“蘇,我不在你身邊,你要不然就回家吧別上學去了,你能聽懂大夥說什麼嗎?”

我似乎看到蘇向前狠狠的趔趄了一下好懸卡著,然後飛快的旋迴身對我呲著牙說了一句:“又,傻大破!”然後的然後又轉過身蹦蹦噠噠的繼續前行。

我站在那裡呆立了良久,終於想通了蘇嘴裡的“又,傻大破”是什麼意思。

You; shut up!

想明白之後我又無語了,我只能對著蘇已經遠去的小如烏龜眼睛或者換個比喻叫綠豆粒那麼大的身影感嘆一句:又,害吾搜買內罵你!(You; have so many money! =你,太有才(財)了!)

我手裡攥著蘇留給我的紙條縷著道邊漫無目的的走著,心裡有兩個任品在來回的拔河打架。

任品甲說:任品不該去醫院,任品與杜昇已經分手了。任品與杜昇不應該再有糾纏。

任品乙說:甲你丫沒有同情心以及人性!那廝是因為看見任品跟別的男人打kiss受刺激才喝酒喝到中毒住院的,任品怎麼就不該去看看他!

任品甲說:呸!那任品做那啥手術的時候,杜壞蛋他人在哪呢?他美人在抱自個樂逍遙呢!任品躺在宿舍大出血的時候,杜壞蛋他人又在哪呢?他還是美人在抱自個樂逍遙呢!任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