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
我做出一副幽怨的樣子開口說:“哥啊,我想雖然咱倆剛認識,但好歹我倆是同胞,尤其是同在異鄉的親同胞,所以我句話你別介意啊,哥你可真摳!我大老遠從祖國來,為啥偏偏到我這就沒咖啡了就光剩涼水了呢!咱不帶這麼對待同胞的!”
歐齊聽了我的抱怨之後從剛剛有點恍惚的狀態中回過神來呵呵的笑著對我說:“那要不這樣,我請你吃飯吧,能在異國他鄉遇到位同胞,還是這麼知己有趣的同胞,這是上天賜予咱倆的緣分。再說,我也總不能讓你這聲哥白叫吧!”
我聽到有東西吃,便二話不說乾脆利落的收起哀怨的表情。我剛要回給歐齊一個“好”字做答覆的時候,忽然感覺到屁兜裡的手機開始嗡嗡嗡的瘋狂震動起來。我掏出手機看了看,竟然是夏修打來的!
我硬著頭皮接通電話,故作輕鬆雀躍的喊了聲“哥”,然後聽見夏修在大洋彼岸用帶著點喑啞的聲音問我說:“品品,我問你件事,很重要,你必須實話回答我。曾經跟你在一起並害你懷孕和之後又讓你受到傷害的男人,是不是杜昇?”
我腦子裡開始斡旋起無數讓人眩暈的漩渦來。夏修怎麼會知道這個男人是杜昇的?他不是想找杜昇PK互毆什麼的吧?
夏修在電話裡又把問題重複了一次:“品品,回答我,那個男人,是不是杜昇!”他的問題隱隱帶著不容我拒絕的嚴厲,於是我顫微微的回答他說:“是!”
夏修聽了我的回答之後呼吸頻率變得比剛才快了好多,然後用一種帶著點煩躁帶著點著急又帶著點憂心的聲音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