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報過平安之後,我最終硬著頭皮撥通了夏修的手機。我儘量讓自己表現得輕鬆自然,隻字不提臨走前那一晚的發生的事,也不給夏修機會提。最後我說:哥,你也不年輕了,爸媽讓我跟你說趕緊給自己說個媳婦吧!然後結束通話電話。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我感覺到自己的心一通砰砰的亂跳,我的腦門上都滲出了一層冷汗來。
蘇說:安,大陸現在也流行亂倫之愛是嗎?
我說:呸,女孩子別胡說八道的,亂倫這東西只有小日本才喜歡,咱拆膩絲不興這個,而且你剛才沒聽見我正在極力逃避這種現象的發生呢嗎!
我說完就覺得不對勁,有點不打自招,我什麼時候告訴過蘇關於夏修同志是誰以及他對我如何有意圖來著?可是我既然什麼都沒說過那這妮子她是怎麼品出來我和夏修之間有那麼點不倫的曖昧的呢?
我說:蘇,你能聽出來我和我哥倆人之間有曖昧嗎?
蘇說:是啊!因為你們的對話太經典了呀,刻意的迴避愛情字眼,故作輕鬆的誇張大笑,最有代表性的特點就是明明知道對方心裡只有自己卻還要強顏歡笑的勸人家另覓良緣,亂倫之愛都是這樣的調調。
我頓時冷汗如雨,幾乎是要扶著牆才能站穩。我虛弱無力的問:蘇,你從哪知道的這些?
蘇說:安你太遜了吧!你們大陸的有個很火的原創網,叫做金江原創網的那個,不倫之戀的文很受追捧的耶!
我覺得頭特別的暈,我說:蘇,你真是個粉愛國的臺灣膩絲耶!我看好你呦!
蘇立刻激動的跳起來對我說:這句話我也知道耶!是邢捕頭說的!他的名字我也知道,叫邢玉森對不對!
餓滴神啊!我懷疑蘇不是從大陸打入到臺灣內部的走私移民,就是從臺灣內部派遣到大陸來刺探無厘頭事業發展程序的文化間諜。
我原本以為我出了國就可以擺脫掉杜昇的陰影了。可是很快我就發現我錯了,錯的離譜。我忽略了一個問題,我現在所在的城市,正是當年杜昇發家並揚名的城市;我現在所在的學校,正是當年曾培養過杜昇這IT奇才的襁褓和搖籃。
在這裡我不但無法忘記杜昇,甚至杜昇的名字比起在國內時,更加如雷貫耳。這裡的人們提起杜昇,跟我那些大學同學們提起杜昇是一樣的神情,都很痴呆孽傻的崇拜以及神往。
只有我是例外的,每當聽到有人興奮熱烈的談論杜昇,我就會變得無比沉默和哀傷。
那天台灣雷神蘇見我又在不停的嘆氣就問我:安你的愛人去世了嗎?你為什麼這麼哀傷呢?
我說:蘇我給你念首詩。有的人死了,可是他還活著;有的人活著,可是他卻已經死了。而我愛的人,他還活著,可是他在我心裡,卻已經死了。
蘇說:這首詩好詭異喔,難道是那本聊齋裡面寫的嗎?
我暈了,被蘇雷的。
第36章 杜昇番外(一)
那個女孩,傻傻的很小白,卻很漂亮很可愛,而最不可思議的是,她自己似乎從未認識到自己是美麗迷人的。
我窮盡自己畢生智慧和心血悄悄編寫的那套搜尋引擎程式,那天我在執行完善它的時候,竟無意間發現了一個小bug,看似不嚴重的問題卻很容易導致整個程式陷入無法中止的死迴圈裡,同時它還會在無止境的迴圈當中複製大量的垃圾檔案導致系統崩潰。對於這個突然被發現的bug,我一時間竟想不出解決它的辦法,這讓我十分惱火。
我的助手見我煩躁不已就對我說公司和其他多家公司在酒店正在舉辦聯誼參會,我不如去散散心。像這種活動平時我是一概不會參加的,可是由於那天我的思路陷入了死角,我就想或許我的確應該出去走走來轉換下思維。
於是我鬼使神差的去了打著聯誼名號的白領相親宴。在宴會上,很多花痴的女人藉著腳滑向我身上一個一個的摔倒過來,讓我不勝其擾,有一位極其沒腦的女人在“摔”向我時居然迫不及待得連手裡的酒杯都還沒來得及找地方放下,酒杯裡的渾濁液體就那樣毫無懸念的全部被她潑到了我的身上,一滴都沒浪費。
我很惱火,對這裡的膚淺女人們從心底裡生出極度厭惡和鄙視的情緒。我叫服務生給我拿件乾淨的衣服來換上,並且叮囑他衣服越破越好。服務生就真的給我找來了一件極其“樸素”古老的襯衫,我穿著這件襯衫坐在休息區時,託它的福,那些物質的女人竟然不再過來騷擾我了。我真是忍不住更加鄙夷起這些虛榮物質的女人。
我穿著古老襯衫時,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