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飛行器飛行起來,任平聲才轉過頭去拉著黎亭的手問:“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黎亭突然搶了白秀這麼一大筆錢,任平聲不會當真護妻到什麼都不問,黑白不分、就覺得自家親親愛人都對。
在任平聲的世界觀裡,黎亭這麼做,一定是為了什麼急事。
黎亭眨了眨眼睛道,“在我說之前,任平聲,其實,我也有話要問你。”
任平聲聽了這話,似乎長舒了一口氣,點點頭道:“我大約知道你想要問什麼了,待我們到家,我們好好談。”
一路上兩個人都是沉默無言,可是牽在一起的手,卻從來沒有放開。
重新回到了溫暖的二人世界,任平聲給黎亭溫了一杯熱牛奶,而黎亭給任平聲早就磨好了熱咖啡。兩個人端著他們一起買的一黑一白情侶咖啡杯窩在了沙發裡。
黎亭很不客氣地靠在任平聲懷裡,也不看任平聲,看似漫不經心地問道:“任平聲,其實這不是你的真名吧?”
任平聲摟在黎亭腰上的手動了動,他點了點頭,似乎又想到黎亭現在背對著自己、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動作,於是他復又開口道:“是,或許說,不是。”
“怎麼講?”
“任平聲這三個字,才是我的本名。”
“是嗎……”黎亭輕輕地啜了一口杯中香甜的牛奶,他笑著揚了揚頭,帶著滿嘴的奶說,“那我很開心你一開始就告訴了我,你的真名。”
“而且,我想我已經知道你是誰了。”
聽見了這樣的宣言,任平聲卻只是低頭舔去了黎亭嘴唇上的奶漬,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黎亭紅了臉,又低下頭去把玩自己手上的杯子,偷偷笑著抿了抿嘴,這才開口說道:“那,平聲,如果我說我有一個計劃,你要不要聽?”
“你說。”
“謝君懷的那份《琴瑟》計劃是我找人盜取的,”黎亭正色,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轉過身來看著任平聲,“這一點,我想你已經知道了。”
任平聲坦然地點點頭,那天他把黎亭操得要死要活,就算不想知道,黎亭也什麼都招了。
黎亭沒有注意到任平聲的表情,他只是利索地拿過了任平聲手中的杯子,自己分…開…了雙…腿、坐在了任平聲的腿上,同他的男人面對面:“吶,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