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拔了出來。
噗!
軒轅瑾筠一口鮮血吐在清水身上,清水胸前的海棠開始泛著幽幽紅光!
清水,仇恨的深淵裡永遠沒有彼岸,你萬萬不要等到手染鮮血再後悔。
靜檀,我,我沒有,我沒有傷人!
軒轅瑾筠伏在榻上,好似沒了生氣,清水心道自己並未用法術,為什麼她會這樣?
“哈哈哈,你這個畜生!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別想得到赤霄劍!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絕不會!”
說著拿出剪刀往自己心口上一刺!隨即尖叫一聲,“殺人啊!”
宇文明哲衝了進來,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妻子躺在床上,胸前插著一把剪刀。
而清水,衣裙也似乎染上了什麼,“怎麼回事!?清水!你告訴我!”
“你先阻止下人進來,我救你的妻子,先說好,赤霄劍給我!”她捂著腹部站在床邊把軒轅瑾筠胸前的剪刀拔了,宇文明哲不知為什麼竟還想相信她,便大喝一句:“你們在外面候著!”
宇文明哲正吩咐著,清水把靈泉水拿了出來,倒在了軒轅瑾筠肩頭,傷口瞬間癒合,之後清水就坐在旁邊調息了起來,周身有淡淡的藍光圍繞著她,本就美麗的她多了幾分神秘,就好像被薄雲遮住了的月亮,清麗又神秘!
清水調息了約一炷香的時間,緩緩睜開了眼睛。琉璃似的眼眸裡流光浮動,美不勝收,宇文明哲幾乎忘記了自己想問什麼?
“咳咳、嘶,啊!”
榻上的軒轅瑾筠悠悠轉醒,記憶湧了上來,自己明明死了!現在卻沒死成,這可如何是好!如果明哲逼問起來怎麼辦!
“你們,是誰啊?”
床上的婦人睜著眼睛,有些無辜地看著宇文明哲,又有些好奇地看著清水,“這裡是哪裡?瑾筠為什麼會在這兒?”
宇文明哲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妻子,難不成失憶了?
“瑾筠,瑾筠,你記得我是誰嗎?我是明哲啊!宇文明哲!你的夫君!”他雙手扶著軒轅瑾筠的肩膀,看著她的眼角道。
“夫君?瑾筠何時嫁了人?瑾筠要回宮!要回宮!”
清水推開宇文明哲,看著軒轅瑾筠的眼睛,她有些躲閃,縮在床角,“你做什麼?你要幹嘛!你在這般無理!我便告訴哥哥砍你的頭!”
說著像小兔子一樣可憐兮兮地望著清水。
一對上眼,軒轅瑾筠立刻木然了,“你為何要裝失憶?”
清水的語氣平靜無波,她漠然地看著軒轅瑾筠,等待著她的回答。
“因、因、因為、我想…”
床上的女人丹寇指甲掐入血肉,內心似乎受了極大的掙扎,嘴巴動了動,卻是沒有再說下去。
清水心道,意志力還挺強!
清水向前一步,距離更近了,她似乎可以看見軒轅瑾筠眼裡的糾結與不甘。
“因為,我,不是,是你!…你這個賤人!是你!你來我們家就沒有安過好心!我就是要殺了你!殺了你!”
似乎受了極大的刺激,她從床邊上拿起那把剪刀,朝清水刺去,就像方才一樣,彷彿用盡了全身力氣。
只不過這次,清水可不會再傻傻地挨剪刀,她向後一退,立刻隔開一個安全的距離,只留軒轅瑾筠一人在床上發瘋。
清水抬手一晃,她立刻平靜下來,慢慢閉上眼睛,躺在榻上,好像睡著了一般。
“她現在目前胸口上的傷算是痊癒了,只是她的怪病,不好治。”清水看著宇文明哲,又道,“不知世子說的話還作不作數?我記得你說過,無論付出什麼代價,你都會救她!”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只是,清水,你有所不知…”
原來,赤霄劍不見了!
鎮王府三年前尚公主,滿京城都熱熱鬧鬧的,唯獨鎮王府,不得安寧。
鎮王及王妃只對外稱出遊,其實是為了尋找遺失的赤霄劍。這件事,連寧平也瞞著,儘管進了鎮王府的門,她始終流淌著皇家的血液!
而這一去,就去了整整三年,而尋赤霄劍這件事依舊未果。
本就是海底撈針的事,加上只能暗訪不能明察,便更是難上加難!
“既如此,那清水便不打擾了。”
“清水,你難道要見死不救嗎?”宇文明哲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清水,他眼裡的她是聖潔的、高貴的、多才多藝、善良隱忍知進退!為什麼現在卻如此冷血!
“我為什麼要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