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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緣的機會去了玄元觀一趟,然後依照殿下的吩咐將信交給了國師大人。相信那日他一定回來找您。”

連晏妖嬈一笑,“那最好不過。”

裴婉瑩點點頭,倆人又是一陣沉默。就當連晏生起想要離開的念頭時,裴婉瑩卻開口道:“妾身有個不情之請,可不可以讓妾身與明月公子見上一面。家兄也曾邀他與妾身見上一面,卻被婉拒。可妾身終究不能死心。。。。”

連晏勾唇冷笑,“你何必如此惦記他呢,太子妃的人選還是他親自給本宮挑的,你也包括在內。”

不知是出於私心,還是其他,連晏將實情告訴了她。也不知,是不想讓寧致遠糟蹋如此美好的女子,還是怕寧致遠見到她後會留戀她的美。就連連晏自己也弄不清此中緣由。

“原來。。。他早已不記得我了,”裴婉瑩噙著淚水,搖了搖頭:“罷了,罷了,終究是妾身痴心妄想了。”

。。。。。。。。

一對金童玉女,你來我往,眉目傳情,眼看就要好事將近。宋成寅趁熱打鐵傳旨宣玄元觀國師大人即刻入宮,給太子及未來的太子妃占上一卦。

不日,玄元觀國師便進宮了。

第二日,國師就奉命在祭壇做起法事,以占卜太子及太子妃姻緣的兇吉。

國師一身灰白色道服,白髮飄飄,頗有仙風道骨之風。只見他拿著浮塵在火盆上不斷揮舞,嘴裡還振振有詞。

宋成寅與連晏,及禮部的一干大臣都等在一旁。

相比其他人的聚精會神,連晏漫不經心地勾唇一笑,心道:裝模作樣,還不如看猴戲。

兩柱香的時間過去了,國師終於一臉沉重地收起了浮塵。

宋成寅見他神色沉重,便問:“國師如何說?”

“啟稟皇上,貧道方才佔了卦,得知太子殿下正好生於甲子年陽時。甲子甲子,天干之甲屬陽之木,地支之子屬陽之水,生於陽時更是陽中之陽。而世間女子皆屬陰,陰盛陽必衰。所以在殿下行冠禮之前,務必不能近女色,否則定會疾病纏身。不知太子以前是否有過此經歷?”國師摸了摸鬍鬚高深莫測地道。

連晏意味深長地看著國師大人,“自然,當時還病得不輕,國師當真是神機妙算。”坑蒙拐騙的功力可以與寧致遠媲美了。

宋成寅當然知道連晏說的是哪件事,自己當時硬塞了幾個宮女給他,可最後侍妾沒納成,反倒把連兒整病了。

東福見宋成寅瞬間沉下的臉色,不由從袖子裡掏出手絹抹了把虛汗。這下好了,別說納妃了,就連女色都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