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手撐在蕭玄胸前,死死將他往後推,卻不想他把她往胸前一摁,一手摁住她的後腦勺,緊緊貼住他……
另一隻手在她的腰上揉搓起來,沈念觸癢不禁,正要咯咯笑出來,他又一口吞沒了所有的聲音,沈念笑不出來卻又想笑,難受極了,眼中就溢位淚來,蕭玄本已失控,沈念淚一滴下來,他頭腦一剎那清明起來,連忙放開她,一把將她抱起,踢開一間偏房,關上門,將她放下,連聲在她耳邊說對不起,他才意識到昨晚她經受過什麼。
沈念擦了擦臉上的淚,她的淚是憋笑憋出來的,她心想蕭玄一定是將自己當成了小太監了,之前在地牢中的女子也說蕭玄也因為她長得像一個故人,而親了她。沈念也不計較,雖有些尷尬,倒也不覺得糟糕,還出言安慰蕭玄:“我沒事,我知道你很喜歡那個小太監,但是你畢竟是江南王,年紀也不小了,該忘的還是要忘,實在忘不掉就找個像那小太監的女人做王妃,至於像他的男寵也是要多少有多少……”想起地牢中的女人,沈念又道:“我在地牢中看到一個女人,他說王府有很多女人,我怎麼沒有看到?”
蕭玄有些驚詫她的反應,卻也不答她,只將她的衣襟整好,淡淡問:“你經常來這種地方?”聲音裡還伴著把持慾望的沙啞。
“有錢的時候常來,我覺得很好玩,在這裡玩比聽人說書的有趣多了。”沈念道。
“還經常做什麼?”
“嗯,多著呢,大多數時候更喜歡打抱不平,抓小賊,偶爾劫富濟貧,不過我只要在一旁看著,只要交給元香就好了,我只會些花拳繡腿,以前有個爺爺,還有我師父都說那是女流的江湖功夫,我現在知道了,我一個人時,連一些江湖小賊都打不過,以後我要練刀劍,只有刀劍能置人於險地。”
“那倒不見得,不過若是你喊我一聲師父,我倒是可以教你幾套刀劍護身之法。”蕭玄看向她。
沈念搖了搖頭:“師父只有一個,我不會再那樣喊旁人。”
蕭玄嗯了一聲,也就不再提。
過了幾天,沈念又準備從江南王府溜出去的時候,蕭玄不知從哪裡出來,遞給沈念一把小劍,沈念低頭一看,那小劍一看就是多年的古物,劍柄上有鳳凰的圖騰,雕工精緻,劍刃抽出時紅光刺眼,像是剛從熔爐中取出來一般,能灼傷一樣。一處還有一個小小的豁口,但看得出一直有人擦拭,該是一把名劍,要是錢財,她還能坦然接受,但這樣的東西除非賭棋,否則她是不會受的。
她將小劍還給蕭玄,說道:“我不用這麼好的劍,我自己去鐵匠店買一把就好了。”沈念身上還有些銀子是那日逛妓院自己算計下來的,應該能買一把劍。
“你拿著防身,比別的劍鋒利許多,只要不弄丟。”蕭玄眼睛仍是盯著那把劍,眼神裡有不明的情緒。
“弄丟了會怎樣?”沈念小心翼翼問。
“丟了,就擰下你的腦袋。”蕭玄故意說得狠絕。
沈念身子一抖,連忙將劍塞到蕭玄手中:“那啥我是個粗人,不配這麼好的劍,你自己留著,都說名劍風流,該是王爺這樣的人才配得上這樣的劍。”
蕭玄見她說得諂媚小心,將劍塞回她手裡:“小心點就是,是把好劍,用久了你也捨不得丟,剛剛嚇唬你的。”
沈念見不要白不要,連忙好好揣起來,笑嘻嘻道:“那就多謝……王爺啦!”說完腳底抹油一般往外跑去,蕭玄向杜易使了個眼色,杜易立馬跟上去。
沈念遠遠見杜易跟過來,原地站住,杜易也站住,她存心要捉弄他一番,走了望春樓那條路,待看到杜易正站在望春樓門口時,沈念停住不行,杜易也站在原地不動,望春樓的老鴇是什麼人,眼神尖銳,一下子就看到他上來就喊:“喲,杜公子一個人啊……”
杜易一愣,甩了老鴇的手,往前走到沈念身後不遠處又停住不行,沈念踢著腳下的小石塊,怪聲怪氣道:“你都不謝謝我啊,我特意選了這條路,生怕杜大爺錯了這望春樓的美景。”
杜易從蕭玄來了這江南王府,他就一直跟著,處理蕭玄身邊的人事他總是遊刃有餘,卻對沈念絲毫沒辦法,只低著頭不說話,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
“我跟你說,你去望春樓等我也是一樣的,我不會告狀的。”沈念笑道。
“白公子,王爺的吩咐,不敢不從。”
“回去我就告訴王爺,見你今日一直流連在望春樓。”沈念威脅道,其實沈念深知根本就威脅不了杜易,但是還是忍不住試一試。
“隨便白公子怎麼說。”杜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