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輛寶馬,蘇小隱毫無感覺,楚肖不屑的翻了個白眼:“……”你鍾大魁也就這點能耐了。
二人坐在車上也沒說話,只是蘇小隱突然想起了什麼,“鍾老闆,你是從哪裡知道我的?”
“啊?”鍾大魁顯然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蘇小隱無奈又重複了一遍,“您是從哪個渠道知道我的?”
“蘇大師啊,您原來不是也幫人驅過鬼嗎?聽一個老朋友介紹的!他說蘇大師您,在這方面很是厲害!我這也是走投無路了才來找您的啊!”鍾大魁的聲音如怨如慕,如泣如訴,異常誇張,就差奏一段哀樂,哭天搶地了。
蘇小隱沒工夫顧忌他的情緒,此刻她顯然想了很多的問題,究竟是誰說的呢,會不會有什麼陷阱。這也不能怪她多想,最近生的事情確實有點多,她總感覺似乎和她有關,這也和她靈覺強大有關。
但是這鐘大魁顯然不願意說,那還是不要多問了,很多事情,相信今晚會有一個結果的。
一陣安靜,很快車子在蘊海家園門口放慢了度。蘇小隱一臉的陰沉,她怎麼也沒想到,鍾大魁會和蘇家的人住在一個小區,這個小區她從出生至今,從未來過。
楚肖很清楚蘇小隱心裡在想什麼,伸出手將她往自己懷裡摟了摟。
車很快駛進了一棟別墅,停了下來。蘇小隱神色一凜,一雙剪水杏眼看著那二層小樓眯了眯,神色十分的凝重。楚肖隨後下了車,神色也不大好看。
這裡的怨氣和陰煞之氣十分的濃厚,他敢說在這裡的人生活不到一年,絕對會出事兒。
“蘇大師,您看,就是這裡,我夫人和兒子,現在都被折磨的不輕,身體虛弱,臥病在床!”鍾大魁小心翼翼的看著二人的臉色說道。
蘇小隱並沒有搭理他,反而將頭轉向了身側的楚肖,“你怎麼看?”
楚肖的聲音難得的有些陰沉,表情並不好看,“可能不好對付!”
蘇小隱迅的從破破爛爛的牛仔包裡取出桃木法劍,手裡拿著一張驅鬼符,“你五行雷修煉的如何了?”
楚肖無奈的擺了擺手,“你知道的,我並不擅長驅鬼降魔之術!”
“那你還是離開吧,我目前還是得用掌心雷。未必能護得住你。”蘇小隱說完,便向屋內走去,楚肖怎麼可能自己離去,好歹就算不擅長,那也是能幫上忙的。
兩人一前一後的進了門,蘇小隱迅將桃木法劍橫在胸前,向周圍看去。
突然一陣尖銳刺耳的笑聲音響起,讓人不寒而慄,“哈哈哈,我當那畜生能找來什麼人呢,原來是個毛都沒長齊的丫頭,就憑你們兩個還想來收我?真是笑話!”
只見一個紅衣女鬼不停地在大廳的上方飄蕩著,模樣猙獰恐怖,臉上血淋淋的模糊一片,身上也盡是血漬,看來是跳樓死的無疑了。
“可有感覺到嬰靈所在?”蘇小隱小聲的扭頭問楚肖。
楚肖點了點頭,“就在你左手邊的那間屋裡!”
“住口,你們想做什麼,別想搶走我的孩子!”撕喊聲頓時充徹著整棟別墅,怨氣迅瀰漫開去。蘇小隱一把將楚肖扯到了身後,隨即將桃木法劍橫在胸前。
“站在我後面!”
“呃”
然而蘇小隱剛喊完,突然就聽見二樓屋內傳出一聲痛苦的呻吟聲。神色一凜,她居然忘了,那鍾大魁的老婆和兒子還在樓上。這下可如何是好?
“三哥,拿著我的桃木法劍立刻上樓,將那兩人護住!”蘇小隱一咬牙,下定決心,將桃木法劍遞了過去。
楚肖一驚,顯然不願意,桃木法劍拿走了,他家小隱兒怎麼辦?起碼在他楚家人心裡,誰都沒有小隱兒的命重要,更何況還僅僅是兩個不想幹的人。
“不可能,我拿走了,你怎麼辦?!”
“我還有護身法器,你快去,不要耽誤時間!”蘇小隱急了,她絕對不會允許她插手的事件有救不下的人。
“小隱兒……”
在蘇小隱心裡,倒不是說在她心裡別人的命比她的重要,而是曾經兒時驅鬼的一次痛徹心扉的經歷造就了對自己如此的要求。
這件事恰巧生在了她剛滿八歲的時候。那一次她和哥哥一起去幫助一家人驅鬼,那家沒有女主人,那男主人作惡太多,牽連了家人。因為自己還小,操作的失誤加修為的不足,差點死在鬼爪之下。萬分緊急的關頭,哥哥脫不開身,是那家的和他同樣大的一個小男孩擋在了她的身前。
她永遠忘不了,小男孩死去之前說過的話。他微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