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苑啪啪自己的臉頰告訴自己冷靜冷靜,便下床洗漱梳妝一番,出門做自己該做的活計。
走至正院,看見院中的奴婢們給露荷心的屋內端菜,卻不見溫塵軒在小廳中,轉至書房,看見他睡至木榻上,經過一夜的輾轉,玉冠掉落,潑墨如川的長髮凌亂於榻,微松的衣衫露出白滑的肌膚,健碩的胸膛在薄衫下隱隱約約,詩苑發現經過昨夜,她已經不能如平常般看待他,如今在看他,怎麼看怎麼讓人覺得誘惑至極。
作者有話要說:
☆、你比不上她!
一隻百靈鳥停在窗欞上唱著雀躍地歌聲,溫塵軒被吵醒,微微睜開眼睛,詩苑忙拿起抹布和掃把裝著在打掃。
溫塵軒被晨曦的光亮晃得睜不開眼,用手遮擋時卻在指尖的縫隙處看見詩苑的背影,今早她換上了平常奴婢穿著粗布衣,她的容姿依然清麗,卻少了華光大美。
“詩苑。”溫塵軒輕輕喚她。
詩苑轉身放下抹布道:“姑爺,你醒了,要不要我給你打水洗漱?”
溫塵軒目色皆柔,笑著點頭。
不一會詩苑端著水盆回來放於桌上,將毛巾擰乾,遞給溫塵軒,溫塵軒卻沒有過,而是俊面貼過去,道:“你幫我。”
詩苑將毛巾塞在溫塵軒手裡,嬌笑道:“姑爺自己又不是不會,詩苑才不管。”
“嗯?”溫塵軒裝作微怒道:“小丫頭,別忘了我是你的主子,豈有不聽的道理。”
詩苑轉過身,坐在溫塵軒身邊,抓過毛巾就衝著溫塵軒的臉頰大力的擦拭著。
“痛!”溫塵軒微皺眉頭,避開詩苑的擦拭,抓住她的手臂道:“你越來越不乖了,這麼用力,不怕把我的臉擦壞了嗎?”
“怎麼會?不過是個毛巾,怎麼會擦壞呢?”詩苑眨眨眼睛,笑意明媚:“再說姑爺就算擦壞了,也是俊美無比。”
溫塵軒劃了劃詩苑的鼻子道:“調皮,昨天送你藍裙,可喜歡?”
詩苑將毛巾重新擺乾淨,低頭說著:“喜歡啊,不過我現在是沒機會穿。”
“以後就有機會了。”溫塵軒笑著說,沉斂的面容透著一種期望的光澤。
“哎呀,夫君,你剛醒嗎?快來屋裡吃早點吧!”露荷心扭搭扭搭地踏進書房,嫵媚地笑著,一副狐媚子的樣子好似下一秒就口吐迷香昏迷眼前這個男子。
可惜溫塵軒不吃這套,冷冷道:“看著你我吃不下。”
露荷心愣住一秒,立刻咯咯地朗笑起來,道:“夫君真會開玩笑呢!難道忘記昨天你扯開我的衣衫,欲要對我無禮的樣子了?”
這次換做詩苑擰乾毛巾的動作一僵,她抬眼看著溫塵軒,想從他的眼中尋出答案。
此時的溫塵軒眸子收緊,不如剛才般溫和,已然換做冷冽似羅剎般的漠厲模樣,低低說道:“露荷心,你是不是覺得我真不會對你動手?”
露荷心自是知道他會動怒,忽然走進他身側,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媚聲道:“你瞧你幹嘛這麼羞惱啊?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如今晚我們把昨天沒做完的事情做完?”
溫塵軒長呼一口氣,他忽然發現自己本冷靜的性子再面對波及到詩苑的事情時,總是容易動怒,他看著詩苑投來的目光,那般憂涼的眸子望著他,如一支綿針生生扎痛溫塵軒的心。
猛力將露荷心推倒在地,一絲絲憐香惜玉都無,眼角卻佈滿寒意,幽幽地道:“可昨夜,我已經與詩苑做了該做的事,我覺得你連她的腳趾都比不上!”
這次換露荷心不再淡定了,面上明顯帶了怒意:“溫塵軒你說什麼!”
“怎麼?榮景王不要你了,想過來勾引我不成?你不想過這守活寡的生活,可以與我合離。”溫塵軒漠然地說著,走到詩苑身邊取過她手中擰乾的毛巾,親暱地划著她的鼻子,自顧自地擦拭起來。
露荷心聽到合離二字,嘴角一翹,冷哼道:“合離?溫塵軒,原來你一直打得是這個主意!”
“合離對大家都好,你也可以和榮景王過你逍遙日子,不是嗎?”溫塵軒將毛巾放入水盆中,拽著詩苑就要走。
“溫塵軒,你別想,你越是想甩開我,我越是不會走,咱們等著瞧!”露荷心衝著溫塵軒與詩苑的背影大喊道。
“不想走?你若要這般鬧,到時候就不是你想不想的事情了。”溫塵軒冷眼嘲道,攬過詩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書房。
露荷心真是快被他氣瘋了,她惡狠狠地瞪著遠去的兩人,今晚我就讓你們一拍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