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過來搶走,瓔珞坐月子後,就和瓔珞睡一個屋子,說是產後膽小孤寂,給她們母子做個伴壯壯膽,一開始沒感覺什麼,後來就總把元暉摟在自己身邊,要吃奶了才給瓔珞送過去,瓔珞白日裡除了餵奶那會兒能抱抱兒子,別的時候也不怎麼讓碰,瓔珞氣得偷偷掉了幾次眼淚,苗春花跟袁守用抱怨過幾次,袁守用說她多事,奶奶疼孫子不是好事嗎?這不前些日子元暉滿兩個月了,按照習俗孃家要接瓔珞母子回來住到百日後,可劉金鳳一再推脫,一會兒說天冷,一會兒說元暉體弱養壯點再說,一會兒說馬車太顛簸,玉蓮去說了幾次也不行,又不敢大聲跟她吵,怕驚擾了養月子的瓔珞。劉金鳳則拿元暉嚇唬玉蓮:“你若是吵著我家孫子,那我可得跟你拼命。”
水柔一嘆,只說瓔珞生了女兒會受苛待,卻沒想過生了兒子也會有不痛快,劉金鳳霸著元暉,瓔珞做孃的自然是不高興,心裡也沒有主意,這離家千里,怎麼才能幫到瓔珞呢?要找回樂笙才是,心下一動,想起月郡主來,只要她出面,矜鵬大王於夫羅自然肯幫忙的。。。。。。
這時聽見外面有人大聲爭執著什麼,好象有韓大娘的聲音,出去看時,韓大娘兩手把著門板要關門,門外一個老婦一隻腳邁進門檻偏不讓關,臉上笑著說:“怎麼?這位老姐姐要把我腳夾下來不成?”
韓大娘急道:“這裡是縣府後衙,你也敢放肆,都說了袁大人不在,你要有事,去大堂上說去。”
那個老婦不緊不慢說:“我這是家事,怎麼能去大堂上說呢?老姐姐開門讓我進去,等袁大人午時回來用飯,我再跟他細說,保準是天大的好事。”
水柔過來讓韓大娘放她進來,她一見水柔就上下不住端詳,嘴裡說:“哎呀,這位仙女兒一般的小姐,是袁大人的妹妹吧?可曾婚配?大娘定給你說個好的。”
水柔就笑:“這位大娘是個媒婆不成?”
老婦連連點頭:“袁小姐好眼力,縣府裡有袁大人和袁小姐這般人物,我這做媒婆的竟不知道,可真是該打嘴。。。。。。”
韓大娘在一旁說:“你這個老婆子是該打嘴,什麼袁小姐的,這是我家夫人。”
老婦就愣住了,她向來大膽,什麼樣的親事都敢上門去說,這次有位華貴的夫人過來找她,給她好些銀子,說是給袁縣令和雲小姐說親,她一來沒得過那麼多銀子,二來這輩子沒給這樣有身份的人結過親,滿口應承的同時有些疑惑:“袁大人是不是成親了?怎麼沒聽老姐妹提過,要是沒有,她們還不扎破頭去說親嗎?好象也見過他跟一位女子一起騎馬出遊。”
那位夫人笑道:“聽說是沒有,要不雲老夫人能託我來找你嗎?人家能不事先打聽清楚嗎?和女子出遊,說不定是小妾什麼的呢?此事若成了,少不了你的好處。”
老婦進門看見水柔,這氣派也不象做妾室的人物,就斷定是袁縣令的妹妹,此時聽韓大娘一說是她家夫人,不太相信得又問了一聲:“這位老姐姐哄我的吧?”
水柔笑笑:“袁大人的確是我家夫君,這位大娘找他何事?可以跟我說說嗎?”
老婦打著嘴說:“沒事沒事,能有什麼事呢?這事兒說出來太冒犯袁夫人了,今日應下一樁蠢事,打嘴打嘴。”
說著真的打了自己兩個嘴巴,雖然沒怎麼用力,聲音也不是很響,水柔看她潑辣有趣,心裡大抵明白她為何而來,吩咐韓大娘拿了兩吊錢過來給她,笑著說:“煩勞這位大娘白跑一趟。”
老婦連忙笑著謝過:“我這個作死的冒失來了縣衙,不打板子還給錢,謝謝夫人了,我日後定讓豫章縣府人人皆知,袁縣令有一位貌美和氣的夫人。”
水柔自由她去,問了問韓大娘午飯準備了些什麼,大多是袁熙愛吃的,也有幾樣是她喜歡的,滿意點點頭出門去了。
袁熙問完案子退堂,若望在後門等著,說是夫人讓不忙了早些回去,他就笑笑往後衙而來,水柔這麼說總是有事,回到屋中,水柔過來為他摘了帽子,換了官衣官靴,打水洗了手擦了臉,才拿出家信來給袁熙看,袁熙看著看著擰了眉頭,水柔忙說:“子昭別心焦,我已去問過保和堂的許大夫,都說他是豫章醫術最好的,他說父親這種氣喘咳嗽之症,在長江以南是少見的,因北方乾燥寒冷,老人在冬春之季極容易犯,子昭把父母親接到江州來吧。”
袁熙見她想得如此周到,也絲毫不怕父母親來了添了煩憂,心中感動,抱了她在臉上重重親了幾下說:“只是元暉未過百日,樂笙也沒有訊息,不知道父母親肯不肯。這樣吧,我寫一封家書,樂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