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舒坦,撫著小蝶的手說:“難得你這孩子有這等見識,做丫鬟真是委屈你了。你說這事該怎麼辦?”
小蝶在她耳邊說:“可以先試探一下。。。。。。”
苗春花疑惑道:“怎麼試探?”
小蝶就如此這般。。。。。。
水柔出了門,尤青站在馬車前笑說:“今日怎麼沒跟班的了?”
水柔笑笑:“我不習慣有人跟在身後,有意無意拿眼睛瞄我,讓她陪老夫人去了。青姐姐今日是怎麼了?裝扮得如此漂亮講究,好象還比平日晚了些”
尤青拉她上了馬車笑說:“今早先理了一樁家事,說給你聽聽,你也看看我長進些沒有。”
水柔笑著聽她說,原來一早尤青坐著馬車到了保和堂門外,請許大夫上了馬車往姚縣丞的別院而去。
許大夫在馬車中一臉為難看著尤青:”昨日姚夫人前來,我也是費盡思量,從醫者濟世救人才是根本。。。。。。”
尤青一笑:“我也不是要加害她肚子裡的孩子,只是讓她小心些,我們闔府上下對這孩子非常看重,不能有任何閃失,許大夫在醫囑上再周密些再小心些,不也是為了她和孩子好嗎?”
許大夫笑笑:“姚夫人如今不太一樣了,算了,我既然上了馬車,就是想明白了,看在與姚府幾世交情上,唉。。。。。。”
馬車停在一處僻靜的小院外,芳兒扶了尤青在前,許大夫在後,芳兒啪啪扣著門環喊道:“夫人來了,裡面的人還不快來迎接?”
裡面有人開了門,三人進了屋,秋萍穿金戴銀描眉畫眼歪在榻上懶懶說:“姐姐來了,請恕我不能起身迎接,近幾日這身子乏得不行,一起來就腰痠腿疼。”
尤青也不理她,招呼許大夫坐下笑說:“這位是保和堂的許大夫,你應該聽說過,聽說你身子不好,特意找來豫章醫術最高明的許大夫,給你把脈看看,免得你不會調養,傷了我們姚家的子嗣。”
秋萍看看尤青,今日和上次竟大不同,上次衣飾平常面目和善,今日卻精緻考究多了幾分貴氣,臉上雖微笑著,說話卻不冷不熱不容置疑,芳兒過去一把搡開她身旁的小丫鬟,扶她坐了起來,說是扶其實是推,她揉著腰瞪了芳兒一眼,尤青說話了:“芳兒,也不小心扶著姨太太,看看,抻了腰了不是?”
芳兒低聲嘟囔道:“這才剛懷上,就這樣了,夫人生了兩胎,七八個月挺著大肚子還不是府上裡裡外外操心,真是的,比主子還嬌貴。”
尤青喝了聲芳兒大膽,轉頭對許大夫說:“看來姨太太身子有失調養,還請許大夫給把把脈。”
芳兒低著頭偷笑,夫人兇起人來竟也有模有樣的,這時許大夫過來為秋萍把脈,秋萍看他神情凝重沉吟不語,急忙問道:“許大夫,可是有什麼不妥?”
許大夫抬起頭道:“依我看來,姨太太定是長期服用傷身避孕之藥,這次有孕純屬僥倖,還是要多加調養才能保證胎兒平穩,呆會兒我開了方子,姨太太日日服用就是。”
許大夫開了方子,秋萍又仔細問了許多,許大夫告辭前又叮囑說:“生產前萬不可再同房,以防傷及胎兒。”
說完逃一般走了,尤青在身後囑咐芳兒說:“讓車伕先送許大夫回保和堂,再過來接我們。”
尤青坐著喝茶也不說話,一向大膽潑辣的秋萍看著尤青,心裡惴惴不安,她怎麼如此好心,請了豫章最好的大夫來為我診脈,難道就是為了讓我和大人不再同房,可許大夫說的有理,之前在含香院確實是一直服用浣花草以防有孕,姚縣丞接她來了這院裡,她才偷偷停服的,沒想到天遂人願真懷上了,為了腹中胎兒平安來到世上,還是要聽許大夫的。
秋萍主意既定,心裡去了忐忑,笑著問道:“姐姐,怎麼多日沒見老爺過來?”
這時芳兒進來說道:“姚府的規矩,夫人就是夫人,侍妾就是侍妾,姐姐妹妹亂叫,是要家法伺候的。”
秋萍臉色一滯,尤青笑道:“反正你也不會進姚府,我日後也不會常來,規矩不規矩的,你心中明白就是。你剛剛說老爺多日沒來?唉,我們做女人的就是可憐,你不是說他迷戀你的房中術嗎?如今剛懷上,他還來做什麼?對了,剛剛許大夫說生產前都不能同房,那你這十月懷胎他都要來得少了,不過你放心,吃的用的服侍的人,我都會放在心上,不會讓你受了委屈,許大夫也會隔一陣子就來為你把脈,再怎麼著,孩子生下來後,老爺也得來看看你們。”
秋萍愣愣看著她,直到她走了,才跳起來把尤青用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