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反顧地一腳踏入了這個死局。
他心裡不痛嗎?不憋屈嗎?
怎麼可能。
他回到鬱城那幾天對她的拒絕和冷漠,是因為他心裡邁不過這個坎。
而那天晚上他喝了酒,在她家門口等著她,是終於下定決心要和她在一起嗎?
不知道那天他受了什麼刺激,又是經過了怎樣的痛苦掙扎,才一邊恨著她、諷刺著她,一邊又放任自己在她的身上沉淪。
那晚在她家,江臨根本不是態度強硬的強迫她,而是沒有底線的遷就她、取悅她。
為什麼?因為想不到其他辦法讓她回心轉意,所以寧可用他自己最看不起的方式,寧可用對他來說最屈辱的姿勢讓她獲得身體上的愉悅,也想要討好她,讓她回到他身邊。
因為再沒別的辦法了,能給的,他都給了。
還要做到什麼份上她才能明白啊。
她忽然想起最後她累得昏厥時,隱約聽到他在她耳邊的那句帶了恨意的、沙啞的一句呢喃。
——你知道嗎,悠悠,有時候,我真的想殺了你。但是偏偏我就連你一根頭髮都捨不得動,你要把刀捅得多深才甘心,你告訴我,你告訴我……
原來那時滴在她身邊的不是他的汗。
而是他的淚。
…本章完結…
☆、第239章 段子矜覺得自己好像除了哭什麼都不會了
萊茵河畔的莊園裡。
禮服穿得一絲不苟的管家沉默而恭敬地推著輪椅上的老婦人在花園裡散步。
遠遠就看到了衣裝得體的江二爺正站在花園中,一手背在身後,另一隻手搭在小腹上,指尖微垂,捻著一朵從花叢裡摘下來的淡紫色矢車菊,遠眺著一片被天鵝群攪得碧波盪漾的湖水,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聽到輪椅摩擦石子路的聲音,江逢禮如夢初醒般回過頭來,微微一怔,立刻迎了上去,就勢躬了下身子,用中文道:“老夫人。”
輪椅上的婦人淡淡一笑,“你好。”
“您這兩天住得還習慣嗎?”
“我這裡一切都好,承蒙你們照顧,十分感謝。”
“您別這麼說。”江逢禮道,“您是江家的親家,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