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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部分

。”

她說到一半,停頓下來,忽然又抬頭對上男人漆黑如墨的眼睛,笑容一斂,“今天再加兩條。還包括——你騙我,和,你*。”

男人被她這意有所指的話說得胸腔微微震顫了下,眼底流動著幾分濃稠的顏色。

段子矜又笑了,漫不經心地喝了口水,“你怎麼這副表情?研究所不是還有急事嗎?快去吧。”

男人的喉結上下滾動了片刻,剛要說些什麼,已經將車提出車庫的周亦程便等不及地回到了臥室門口,輕敲了幾下臥室的門。

“先生,車已經備好了。”

段子矜微笑,“你不去了嗎?”

男人閉了下眼睛,勾著她的下巴深深吻住了她。

段子矜沒掙扎,也沒回應,就在充滿侵略性的男性氣息傾軋而下中闔上了眼簾,被迫承受著他的吻。

在他長長久久的掠奪中,她的呼吸漸漸紊亂,目光也晃動迷離,唯獨心底,感覺到的是深重的落寞和失望。

男人最終放開她,啞聲道:“我愛你,悠悠。”

他的手指停留在她的下頷處,戀戀不捨地摩挲,“你知道我愛你。”

段子矜沒理會,像是沒聽見他說什麼一樣,面無表情地把水杯放回*頭櫃上,躺在了*上,懶洋洋道:“回來太晚就別來吵我了,去客房睡。”

男人的動作微滯,心中升起冷怒和躁意,卻還是壓了下來,“嗯”了一聲。

江臨看著她背對著他,縮在*上,只佔了雙人*三分之一的部分。明明方才和他說話時,眉眼姿態,神情舉止,處處都在無形中彰顯著她冷豔而涼薄的氣場,此刻安靜下來,卻莫名像一隻可憐又孤單的小動物。

他沒再耽誤太久,轉身出了門。

男人的腳步漸漸離開走廊時,段子矜才重新從*上坐了起來。

段子佩不放心她,推門來看她時,正見到女人微微曲著腿,手搭在膝蓋上,長長的捲髮洋洋灑灑地籠罩著她白希的臉頰,在深紫色的被單上,雙目空洞無神,顯得有些失魂落魄。

他的心揪緊幾分,走上前來,聲音壓著怒火,“你怎麼放他離開了?”

段子矜這才察覺到有人來了,雙肩顫抖了下,像是被驚到了,抬頭看他時目光還帶了點委屈和茫然,很快又恢復了冷靜。

“腿長在他身上,他想去,我還能攔著他?”她淡淡地彎起緋紅的菱唇,話音裡夾帶著幾絲淺到可以忽略的諷刺,眉眼嫵媚又溫軟,不高興地嘟著嘴嫌棄道,“你說的對,這牆的隔音效果確實好差。”

差到她隔著牆都能隱約聽到外面的人在說什麼。

研究所有急事?

段子矜望著天花板上的紋路,心裡的堵塞感越來越重。

剛才躺在*上,她試著閉眼入睡,可是怎麼都無法釋懷。

看到阿青進來,索性便道:“帶我出去吧。”

段子佩沉著臉,“大晚上的,你想去哪?”

“不知道啊。”她託著腮,笑得不怎麼真實,“不如我們也去湊湊熱鬧吧?”

“不難受?”

她認真地想了想,“有一點,但我還是想相信他一次。畢竟……沒有親眼看到,我總不能冤枉他。”

“換衣服下樓。”段子佩冷笑,“你還想相信他?我真是該帶你去撞一撞南牆了。”

拉風的蘭博基尼行駛在夜幕中,段子矜光是聽著引擎聲就覺得腦袋疼得不行,“你就不能換個安靜點的車?明天去把引擎換了。”

段子佩,“……”

要不是這個引擎,這車能賣這麼貴?

不過看到她這自娛自樂的開心的樣子,他到底還是抿了下唇,“下次帶你出來不開這輛車了,嗯?”

段子矜沒理他,好像沒聽見他說話,又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久而久之,月眉輕輕地顰了起來,眸中的光影也沉暗下去。

車子最終停在了濱江酒店。

這座全鬱城最豪華最奢侈的酒店。

這裡出來進去的全是有身份的人,狗仔隊蹲在這裡永遠能拍到最猛的料。

今夜的濱江酒店外面,停了許多家媒體的SUV,段子佩一看車型,就知道哪些車是用來架設哪些裝置的。

這麼多狗仔、記者……

看來是真出事了。

他看向副駕駛上的女人,卻見她還是那副波瀾不興的樣子,帶了幾絲慵懶和睏倦,好似並不知道這門口十幾輛SUV預示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