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視媚行的模樣。
一伸胳膊一抬腿,下巴高高地揚起來,性感得讓人想頂禮膜拜。
每一個動作對男人來說,都致命的誘惑。
這個女人……什麼時候學會跳舞的?
車在她家門口停下,他叫了她幾聲,她卻沒有絲毫轉醒之意。
也不知是做了個噩夢還是喝了酒睡得不舒服,那雙黛色的眉毛越皺越緊。
江臨的五指攥緊了方向盤,右手掌心因為這個動作,一瞬間疼得厲害,他下意識又鬆開了手。
斂眉低目,看著自己的手掌,手背有幾分擦傷,手心卻完好無恙,光憑肉眼看不出什麼端倪來。
裡面的骨頭也不知是錯位還是折了。
剛才為唐季遲擋那一下,確實讓他有些吃不消。
車裡的溫度很高,他伸手解開了襯衫上的幾顆釦子,指尖還停留在紐扣上沒有移開,整個人忽然一震。
眼前又出現了模糊的色塊,視野裡的一切景物在剎那間都被斑駁的光亮吞噬,耳邊也出現了嗡嗡的雜音。
江臨閉上眼,用左手狠狠敲了敲腦袋,再睜開時,便恢復如初了。
此時,已是四月底了。
夏天又要到了,是時候該回一趟歐洲了。
沉黑如玉的眸中漸漸升起一絲光芒穿不透的霧瘴,翻湧著,攪動著。
他的左手握上方向盤,放空了受傷的右手,面無表情地踩下油門,將車重新開上路。
……
段子矜再睜眼時,朦朧中,正巧看到江臨拉起手剎的動作。
她坐起身子,眯著眼睛看向窗外,昏暗漆黑的光線裡,隱約可見別墅宏大卻不失精巧的輪廓。
腦海裡猛地躥過一道電流——
這是他家?
“醒了?”江臨淡淡道,“正好,下車。”
段子矜皺眉,沒有動作,“你不是說送我回家嗎?”
“送了。”他勾了勾唇角,富有磁性的嗓音低低地融進空氣裡,“叫了你幾次,你沒醒,我以為你是故意等我把車開到這裡。”
段子矜聽了他前半句還有些尷尬,聽到後半句時就只剩下慍怒了。
她盯著他的目光快要燒起火來,活像只炸了毛的貓。
江臨好整以暇地回望著她,心裡又莫名舒暢了一些。
段子矜冷冷收回視線,拉開車門,頭也不回地走出他家院子,準備打車回家。
她實在懶得和這個男人多廢一句話。
沒走兩步,手腕卻被人用力擒住。
很明顯的,男人也懶得和她多廢話,一言不發地將她帶進別墅裡。
“江臨!”段子矜忍無可忍了,“放手!”
江臨聽了她的話,腳步果然停住,真的放開了手。
段子矜還沒來得及做出下一步反應,整個人眼前一陣天旋地轉,雙腳離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