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即便有一些虎皮蘭、滴水觀音盆景遮擋了部分視線,裡外人的一舉一動還是互相一目瞭然。
岑戈抬眼,“既然你不急著走,等我一會兒。”
“好。”趙蘇漾答應下來,找了張靠背椅坐下。
“目前顧明的聯絡人是一條重要的線,找到他還需要時間,我們不能幹等。益慈那邊雖不能打草驚蛇,還是有必要探探情況,你敢不敢孤軍深入?”
“不敢。”實誠人趙蘇漾摸摸後腰,那兒正是摘腎手術區。
岑戈愕然,無奈一笑,“連說句假話都不願意?”
“反正也騙不過你。”趙蘇漾聳聳肩。
在神曲村查案子時,他幾句話軟硬兼施把覡族那些個大秘密一個個挖了出來。別的不說,趙蘇漾算是明白了,在他面前還是不要說什麼假話的好。
“我不是每時每刻都在鑑謊。”
“誰知道呢,也許你已經養成了這樣的職業習慣。留心看一下,你就會知道。謊言被拆穿後挺尷尬的。”
岑戈分神看了看她,“對你,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謝謝了。”她嘴上這麼說,明顯不相信,狡猾地眯了眯眼睛,又道:“我想當女英雄來著,分明是你自己說,只要受一點點傷,下次就不讓我參與重案了。”
“所以你需要一個搭檔,假扮成想領養小動物的人,進去看看。”岑戈說罷,指了指自己。
“為什麼不是領養孤兒?”趙蘇漾問,“看看那些孩子遭沒遭虐待,身體是否健康。小孩子是最誠實的,說不定能告訴我們什麼隱私。”
“領養孤兒需要提供結婚證和醫院開具的無法生育診斷書。”岑戈的電腦螢幕正顯示著這些內容。
“偽造一個就是了,我看電影裡的臥底什麼都能偽造。”趙蘇漾心直口快地說。
“偽造需要時間。”岑戈目光一沉,“而且無法生育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