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之一,很難想象過了千年,每一支的殺傷力還是如此巨大。
侯毅冉的手臂中了一箭,呂啟雯個子比較矮,趴下得比別人快,幸運地躲過了致命的箭,只被箭尖擦過了耳朵,留下一個豁口。甘澤就沒那麼幸運,一支箭穿透了他的頸部,他整個人向後倒去仰面摔在地上,脖子咕嚕嚕往外噴血,他非常痛苦地掐住自己的脖子,可血卻從他指間縫隙中往外冒,他連一句慘叫都發不出來,嘶啞的“啊啊”了幾聲,渾身就開始抽搐。
頸部大動脈出血,根本堅持不了多久,更何況現在沒人敢站起來去看一看他的傷勢是否還有迴天的可能。
從弓箭機關啟動到結束不過五秒,墓室裡又恢復了平靜,侯毅冉疼痛的粗。喘,呂啟雯捂著耳朵低聲的啜泣變得格外清晰。
甘澤身下已經流了一大攤鮮血,他的抽搐在持續了十幾秒後漸漸也微弱了,大睜著眼睛,眼球好像要掉出來。不一會兒,他不再動彈,保持著驚恐萬分的神情,死去了。
五個專家已去其三,後室瀰漫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味。浮雕和壁畫又恢復了原樣,看上去還是那樣歌舞昇平。
剩下的一男一女在緩過神來後恐懼地互相看了一眼,呂啟雯爬向了岑戈,侯毅冉手臂受傷,疼得暫時沒力氣爬起來,只能怒瞪著呂啟雯,語無倫次地對岑戈說:“岑探員!抓……抓住她!肯定是她!”
“不是我……不是……”呂啟雯艱難地爬到了巨石邊,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後室中殘存的空氣越來越少,再這樣耗下去,就算殺人機關不再啟動,大家也會因為缺氧、缺水和食物等等而死。
岑戈把趙蘇漾扶起來,先確認她是否受傷,見她除了膝蓋有點疼外安然無恙,才道:“黃賜東和九龍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