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地動作著,把她壓在身下,雙手悄悄探入了她的衣襬。
甄萌強忍著渾身的戰慄,勾著他的脖子試著迎合他,她的回應很生澀,卻也引人發狂。
他將她的衣服剝離。暖橘色的壁燈下,她一頭及腰的長髮鋪展開了一個誇張的圖案,越發襯得她肌膚如雪。巴掌大的小臉上佈滿了紅暈,一雙眼睛盈滿了水汽,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真是越看越有罪惡感。
他俯下身,輕柔地親吻她,哄她:“別怕,別緊張,我會很輕的。”
她忍著眼淚,點頭。
她的相貌太顯小,小得他無法狠下心去折騰她,所以儘管忍得很難受,他還是耐著性子一次又一次地親吻她,安撫她。
直到她的身子不再那麼緊繃,眼神也變得不再那麼清澈,他才探過身子從床櫃的抽屜裡取出一個方形的錫箔袋子,用牙齒咬住一角撕開。
但到底兩個人都是第一次上車,過程並不那麼順利,經過了一段磨合才找準了上車的正確姿勢。
想到甄萌怕疼,寧以一的動作已經放得很輕很輕了,可就算是這樣,甄萌還是疼得一雙小腳直往他身上蹬。
“疼死了疼死了!”
“我不要了你出去!”
“寧以一你這個混蛋說好了結婚以後什麼都聽我的。”
“嚶嚶嚶你這個禽獸!”
……
她那點兒力氣踢在寧以一身上當然不覺得疼,可她喊疼,他只好越發剋制自己,但剋制的結果反而是……他更持久了= =
於是甄萌第二天早上近中午了才醒過來,寧以一一直坐在床邊守著她,見她醒了,有些欣喜,但更多地是心虛,討好地問她:“醒了?肚子餓了吧?我做了你最愛吃的蟹黃蒸蛋。”
甄萌忍著一身的不適,擁著被子轉身,拿屁股對著他。
寧以一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又道:“萌萌別生氣,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
“你騙人!”甄萌猛地坐起來,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昨晚還一直說好了好了就快好了呢!”
罵完才覺得腰上的滋味有點不對,她疼得倒吸了口冷氣,又倒了回去:“我的媽呀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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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萌就在賭氣中迎來了她的婚禮。
作為最早一個結婚的人,甄萌也是寢室裡唯一一個擁有讓三位室友給自己當伴娘的榮幸的人——顧雲杉正好在首都讀研,彭妙妙在S省工作,徐佳明婧在Z省,但都很講義氣地請了假趕過來。
她同樣給遊戲裡玩得好的朋友發了請柬去,除了零星幾個還沒放假的來不了以外,大多數都過來了,包括本來應該在韓國的青竹,美女子,酸辣子,傻狍子,花仙子。
婚禮的流程千篇一律,但因為男方太帥女方太美,兩人的相識相知相戀又太過與眾不同,和別的婚禮比起來,又多了幾分浪漫和旖旎,給人一種這才是傳說中“有緣千里來相會”的愛情的感覺。
婚禮上也增加了許多小遊戲環節,增加了不少趣味性。
就這樣沸反盈天地鬧了一個多小時,司儀小聲提醒一旁還在背證婚詞的向則輝:“向先生,這一輪小遊戲過了就該您上臺證婚了,您準備一下。”
原地轉了無數個圈兒的向則輝一怔——他是個成功人士不假,但給人證婚這事兒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說不緊張是騙人的,甚至還有點怯場,生怕自己講錯了詞鬧笑話。
這可不能讓人看出來了。
他乾咳一聲,說道:“好,我去上個洗手間。”
←_←人在緊張的時候,就會想上廁所。
洗手間離舞臺比較遠,是一個相對安靜的環境,緩解了向則輝緊張的心情。
解決了個人問題走出隔間,向則輝正準備拉開門出去,就聽到外面好像有人在談論自己——
“……我聽說在樓下迎賓的時候,站在那個女人旁邊的男人就是她的總裁?叫什麼?”
“是的奶奶,好像叫向則輝。我還聽說,婚禮的證婚人就是他。”
“甄萌這個女人簡直……簡直恬不知恥!做出了那種事情,竟然還好意思把人請到婚禮上來,當證婚人!這個叫向則輝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這是想,這是想氣死我!”
“奶奶您別生氣,今天可是一一大喜的日子,你氣壞了自個兒的身子不是給一一添堵嗎?”
“還不如把我氣死了!讓小一看看他娶了個什麼喪門星迴來!”
“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