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實在是不太適合提起風亦初,這種煞風景的回憶,還是留著以後慢慢緬懷吧。
連洛西卻是不肯放過這次的機會,她不太明白傅兆泫的意思,什麼叫五年前?難道他五年前就已經認識她了嗎?
還有,在舞會上的時候,他怎麼會知道那支舞,是自己在畢業舞會上跳的?有很多事情她都不明白,但是卻從來都沒有開口問過,現在,是不是都應該一一的問清楚了?
傅兆泫還是不說話,在駛近巴黎聖母院的時候,傅兆泫深邃的眼眸中陷著失落。
連洛西轉身,傅兆泫鬆開她的身子,瞬間,四目相對。
“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早就認識我了?”
連洛西看著他那張冷峻分明的臉,內心在一點點的塌陷,為什麼,她曾經那麼不願意靠近,那麼不願意瞭解的人,她現在也想慢慢靠近,慢慢了解?
傅兆泫的手還扣在連洛西的腰間,他眯著眼,“連洛西,你現在問我這個問題,是不是太晚了一些?”
連洛西啞然,但是卻屛住了呼吸。她的雙手漸漸收緊,一臉不解的看著傅兆泫。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真的在很早就認識我了?怪不得,怪不得褚兮若會說我會慢慢的知道。”
原來,傅兆泫真的很早就認識了自己,可是為什麼,無論她在腦海裡怎麼搜尋,也沒有他的影子?
傅兆泫轉身,在長椅上坐下,對於過去的事情,他不想提的過多。他給自己斟上一杯紅酒,輕輕搖晃著酒杯,順著巴黎的晚風,可以聞見紅酒的清香。
連洛西知道他不想說,可是她實在有太多的疑惑想要問傅兆泫了。
“你什麼時候才願意告訴我?”
傅兆泫薄唇微勾,藉著湖邊的燈光,他可以看見連洛西那張清麗的臉,在燈光下,慢慢清晰,又漸漸的模糊。
“等你愛上我。”
心臟猛地漏掉了一拍,連洛西直起彎下的腰,可是她的目光還陷在傅兆泫那雙深邃的眸子裡。
三杯酒已經下肚,河岸上飄來不知名的曲子,連洛西愣著的身子才反應過來。她低眉,安靜的坐在傅兆泫的身旁,可是心臟卻一直跳個不停。
為什麼,為什麼現在無論傅兆泫說什麼話,她都會覺得心慌,她真的從未這樣過。
“冷嗎?”
涼風習習,傅兆泫拿過椅子上的披肩,體貼的替連洛西披上,連洛西剛想搖頭,傅兆泫的雙手已經按在肩頭。
“傅兆泫,謝謝。”
謝什麼呢?連洛西自己也說不清楚自己要謝什麼,但是傅兆泫為自己做了這麼多,爸爸,千千,還有沐陽。他為自己做了這麼多,她偶爾服一下軟,也是應該的。
“謝?拿什麼謝我?”
傅兆泫將她一把攬進了自己的懷裡,連洛西低呼一聲:“啊!”
船頭開船的老爺爺笑著回頭看她,連洛西的臉瞬間漲的通紅。
又來了,這個傅兆泫,不會好好說話嗎?動不動就要貼在她的耳邊說話,很難受他不知道嗎?最起碼她很癢啊。
“說啊,拿什麼謝我?”
雖然天還是不太涼,但是穿了長裙的連洛西,即使披了披肩,也依舊覺得冷。但是在傅兆泫的懷裡,她倒是覺得心上真的漫過了一絲絲的溫暖。
她在他的懷裡,僵著的身子一點一點的放鬆下來。傅兆泫微笑,很滿意連洛西的表現。
“能不能放開我?”
可是某人,明明很享受的樣子,卻還是死要面子的跟傅兆泫鬥。傅兆泫也不理她,直接用行動來告訴連洛西,不可以。
他將她摟的更緊了,似乎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傅兆泫的身子其實是冰冷的,連洛西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一個人的身子會如此的冰冷,但是靠近之後,又會覺得很溫暖。
也許,同樣冰冷的兩個人,只有彼此靠近,相互取暖,才會覺得溫暖。
“你還沒說,怎麼謝我。”
傅兆泫略帶霸道了吻了吻連洛西冰涼的耳垂,連洛西瞬間顫抖了一下,像全身觸電般的顫動。
她咬唇,緊緊地抓住了傅兆泫的手,傅兆泫笑著看著連洛西。
“幹什麼?抓我抓的這麼緊?不知道,我是會誤會的嗎?”
連洛西不想傅兆泫這樣的逗自己,直接扭頭看著他,微怒的瞪著傅兆泫,“你到底想怎麼樣?”
她的紅唇就在嘴邊,離自己那麼近,微微嘟起,在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傅兆泫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