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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顯然也不是什麼好玩意,不過她不會去計較的,有*份。

“蘇小姐這是生病了嗎?怎麼脖子上纏著紗布?”

“被……”割了……還沒有說出口,便被徐未果一個打斷了去。

“都怪我大哥昨晚和牧錦姐一起騎馬,回來就見有點輕傷,唉!”徐未果說話得模稜兩可,正好氣一氣白心然。

不過這話一出口,蘇牧錦怎麼都覺得很曖昧,什麼叫一起騎馬,明明是一人一匹馬,脖子都差點被割斷大動脈,這還叫輕傷?

白心然聽了之後,臉上開始僵硬,笑意已經掛不住了,腦海中就飄蕩這幾個字:兩人一起騎馬,回來之後脖子上有痕跡……

“呵呵……難不成是蘇姑娘摔下了馬?”不,她不甘心,月哥哥一定是她的,別的女人休想染指他,白心然憤恨的盯著蘇牧錦,臉上因為憤怒加上濃妝粉脂,顯得猙獰無比。

蘇牧錦挑眉,這女人腦子沒問題吧,還是希望自己摔死?哪個人摔下馬會單單摔到脖子?不過就憑著之前對這女人的映像,再看看她那副隱忍的樣子,多半就是裝著一副淑女樣給別人看的。

“哎呀,此事說來話長,大哥不在,白姐姐有啥事麼?怎麼會突然過來了?”徐未果面色依舊,話語中卻帶著逐客的意味,典型的有事快說,無事就滾的態度。

“沒事就不能來了?未果說這話就我可不愛聽了喲!也可能是我太過於匆忙了,有些訊息想要急切的說與月哥哥聽,才過來的,只想著怕耽誤大事,就沒想著你大哥也是整天忙的不見人影的,唉!”白心然自是忽略了徐未果的話中之意,她這次來單好奇是一回事,主要還是有事找徐朗月說。

徐未果不是傻子,雖然她很想攆她走,只是聽白心然的意思,恐怕是真有事,隨即一笑,便道:“看看,白姐姐又誤解人家了,我問問管家看大哥啥時回來先,不能讓白姐姐白跑一趟呢!”

於是招手朝身邊的一個丫鬟示意,低語了幾句,那丫頭點點頭便出了門去。徐未果略帶歉意的對著蘇牧錦笑了笑,“牧錦姐姐你就先休息著,有啥回頭再說,我先招待一下客人。”

蘇牧錦正在思索著要如何回家,有些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壓根就沒有注意到對面白心然眼中一閃而過的狠意。

“那,白姐姐,咱們去廳裡說話吧!”徐未果說完便率先走了出去。

“嗯!”白心然點點頭,走到了門口,卻停了腳步,回頭看了一眼還坐在床上的蘇牧錦。

“不管你有何目的,有何不良心思,我希望你能徹底的滾離開月哥哥的身邊,月哥哥不是你這種低賤女可以肖想的,不然,我有千百種方法讓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蘇牧錦猛然抬頭,眼中哪有一絲迷濛,莫名其妙的碰到一個女瘋子也就罷了,現在還莫名其妙的被要挾,當真是自己長了一副被人欺負的好模樣?想要把自己偽裝起來都不成,躺著也中槍也沒有她來得更悲催的。

白心然眼裡帶著不屑,久久都沒等到蘇牧錦說啥,便扭著自認姿態優美的小蠻腰消失在了房間。

蘇牧錦扶額,小臉上皺成一團,這都是些什麼人啊,比極品,無人能及,比有病,也無人能敵。揉了揉亂糟糟的頭髮,才想起昨晚用來防衛的髮簪呢?翻了翻枕頭,沒有,起身看看妝臺上,也沒有,難道是昨晚昏迷的時候掉了?

想想那髮簪還是宋寧當初看她頭髮老用棍子別,才想起有那麼個一直收藏的破簪子,便給了她用,不過倒是叮囑別弄丟了,怕以後估計有用得著的地方,也不知道宋寧是不是算到了自己有難,果然那簪子派上了用場,只是現下被弄不見了,回家不能交差就麻煩了。

說到簪子,此刻正被某人把玩在手中,要扔在地上恐怕都沒有人撿,只是這個看似毫不起眼的東西,卻鮮少有人知道它的價值所在。

“主子,這個東西不會真和元家有所關係吧?”徐影看著那簪子,他不太相信這麼個破舊物會是元家現在所尋找的人有關係。

徐朗月瞧著簪子一頭的雕花,一朵未開放的芙蓉雕花,這是元家的特有標記,而且這簪子的材質,可不是簡單的就眼睛看到的那般平凡。

元家,唯一和徐家旗鼓相當的世家家族,兩家針鋒相對了已經過百年,尤其是到了徐朗月這一代,矛盾戰火已經戳之可破了,一山不容二虎向來是千百年流傳下來的至理名言。

徐元兩家註定了是對立之家,如果蘇牧錦確定了是元家的人,那麼就有了向元家宣戰的籌碼了,顯然蘇牧錦自己並不知道她的這簪子是何物,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