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總是躺著就被人中傷,明明要遠離火災現場,結果現在還引火燒身了,蘇牧錦別提多慪人了。
“嗯,那你趕緊去成為徐朗月的女人,別在這耽誤時間,早日做成鴛鴦夢,早日成就子孫滿堂,也不用整天像個波斯貓一樣,見人就撓。”
白心然先是愣了一愣,慢慢才回過味來,人家那是在指桑罵槐的說她在倒貼,她每次都是遇到蘇牧錦總是佔不了上風,比家世吧,人家好似根本就不在乎,比嘴皮子吧,每次都被三下五下的諷刺得啞口無言,讓白心然此刻恨不得撕了蘇牧錦的嘴,讓她嘴賤!
“你,你真是不要臉!”
“是嗎?聲聲說著是別人的女人,這就是要臉?還真是沒有看出來。”蘇牧錦難得的好心情,可以逗逗小貓,就當做是閒來無事打發時間,只是能不能有點水平啊,讓她覺得好沒有勁。
“尖牙利嘴也掩飾不了你就是一個又窮又不要臉的人,想要嫁入豪門,你就做你的青天白日夢去吧,實話告訴你,月哥哥只會是我一個人的!”白心然氣得渾身發抖,一下子就口不擇攔的怒罵了出來,反正此時她心儀的人不在這裡,也難得裝得那麼溫順。
蘇牧錦就那麼直直的站著,眼睛望著白心然的身後,對她說的話並不在意,反正徐朗月是誰的,和她沒什麼關係,只是瞅著那正主一直靠在那柱子邊上,看戲,讓蘇牧錦不想拖他下水都難。
“戲看得可還滿意?”
“什麼?你說什麼看戲?”對於蘇牧錦說出的牛頭不對馬嘴的話,白心然一陣莫名其妙,這才注意到蘇牧錦的眼睛一直不是看著她的,而是在自己身後。
看著身後有什麼?白心然猛然的回頭,卻看到了她以為不會在這裡的人。
“月,月哥哥……”
徐朗月依舊是面無表情,看也沒有看一眼白心然,直直的朝蘇牧錦走來,他剛剛聽到什麼,要讓其他女人把自己撲倒?那樣子完全就是在把他推銷賣給別的女人,看來他還是做得不夠多,讓某個女人以為他完全沒有存在感了。
蘇牧錦被這男人看得毛毛的,她本來就沒說什麼,不過感覺到莫大的壓力向她襲來,這男人不會是怒了吧,可是該怒的人應該是她吧,蘇牧錦的腳有點不自覺的往後退,似乎想要躲避某個人的泰山壓頂之勢。
不過身後是那扶著她的小丫頭,蘇牧錦一腳就踩到了人家小姑娘的腳,又趕緊要移開,豈料人家小姑娘感覺吃痛,那扶著的手一鬆,蘇牧錦像個紙片人一樣,眼看就要跌倒在地。
卻在最後那一秒又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還沒等她的暈眩過去,頭頂上就響起了一句話,差點就讓她真暈了過去。
“作為一個任你壓榨的男人還真不容易,不僅要滿足你各方面的需求,還要滿足任你娛樂的物件,看來你生個病也需要多折騰,免得你還有多的精力去和外人開玩笑!”
此話一出,白心然臉色變的比她的姓氏還白,她怎麼也不相信那個一直冷漠的月哥哥,會有這樣嬉笑的玩笑話語,心裡早已種下的不安,已經在慢慢的發芽,似乎有什麼她再也抓不住的東西在流失,又或者是從來沒有擁有過又何來抓住呢,一時間頹敗與羞愧的影子不斷充斥在她的腦海,步子一個踉蹌,要不是阿綠把她扶住,恐怕她就要失去常態了。
同樣的蘇牧錦,那嘴張得可以塞下一個雞蛋,這個男人,太無恥了,他不是一貫的冷冰冰嗎,光天化日之下,盡然敗壞她的名聲,什麼叫滿足各方面的需求,什麼生個病還要折騰?這是形容慾求不滿的人吧!
“看來,錦兒這麼熱情相約,那本公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徐朗月低頭,附在了蘇牧錦那微微張開的小嘴上,雖然生病,卻也是記憶中的甜美。
他的舌輕輕的鑽進了她來不及閉合的牙關裡,生澀的吸允著,似想起了什麼不令他不愉快的事,又一個大力的汲取,差點沒把蘇牧錦的舌頭給吸走,這女人總是那麼欠教訓,今兒個不給她好好的上一課,以後恐怕會爬到他的頭上來。
淺嘗即止的行為實在是有點停不下來,徐朗月感覺到懷中的女子快要呼吸不上的時候,才放開了她,末了,又狠狠的親上了一口,似懲罰。
看著她原本蒼白的臉色因為親吻,多了一絲紅暈,竟然有小女人那種青澀加迷人的誘惑,徐朗月非常滿意蘇牧錦現在的臉色,這都是隻在他的面前才有過的面貌,看來以後得多這樣活動活動了。
而蘇牧錦是從來沒有這樣被人佔便宜到了無法呼吸的地步,好不容易呼吸上新鮮空氣,才感覺原來這就是溺水的滋味,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