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間,飯桌上宋寧簡單的說了今天的事,重要的就是要蘇牧成必須一步一步緊跟著蘇牧錦,為的就是好把徐朗月請過來,不能耽誤了重大事。
自從蘇牧成手受傷過以後,宋良一直就極少出聲說話,往往是一整天不開口,去木工坊也是埋頭幹活,回到家來,更是沉默寡言,不發表任何意見,就連這次蘇牧錦的名聲問題,他都沒有說任何的安慰之話,吃完飯便自發的去給一直像植物人一樣躺在床上的許氏喂點湯水,換換衣服之類的。
“成兒,你明天就跟著你妹一起去徐公子家裡,看看他現在是什麼表態。”宋寧再一次重複囉嗦的提醒蘇牧成,她就怕這兩兄妹合著欺瞞她。
其實蘇牧成還有點納悶,他娘口中的徐公子莫非就是木工坊的管事徐影?再一聯想到之前蘇牧錦就和徐影認識,這兩人到還挺般配的呢。
“這徐公子莫非就是大哥的頂頭上司?早知道今兒個就請他來咱們家裡了。”蘇牧成懊惱的說道,徐影他接觸得不多,但是看他做工時的嚴謹樣子,就可以看出一個人到底是怎樣的生活習慣和自我素養。
“咦,成兒你也知道徐公子?”宋寧好奇的說道,要是蘇牧成知道人在哪兒了,就直接可以把人請來了。
蘇牧成有點不確定的點了點頭,他也不怎麼確定他娘口中的徐公子,是不是他認識的那個徐公子,不過,倒是可以先看看,他也不想他妹的名聲就此不好聽,要真的是和徐影有什麼掛鉤,他就算是不在他手下幹事,不掙他的錢,也不會讓蘇牧錦吃虧的。
“那正好,你明天就去把他請過來,就說我有要事找他!”宋寧心中的大石好歹落下了一半,就等著人來了之後最後做結果了。
“好!”
然而蘇牧錦正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喂著今兒個被人強制性塞給她的小貓,古代沒有奶瓶,她也只好用小勺子一勺一勺的餵它喝點玉米糊,沒辦法,沒牛奶也只有喝點粗糧糊糊了。
聽了她大哥和她孃的對話,蘇牧錦沒有做聲,她和徐影最多也算是一個僱主與被僱的關係,最好是由徐影來破壞掉這想要結親的氣氛,她知道有錢人總是會後這些那些的規矩,比方說門當戶對啊,還有要有能力和人共同面對創造之類的,很多。
豈料春兒這個時候就又插了一句道:“咦,不是徐朗月大哥嗎?怎麼又出來一個徐影?”
蘇牧錦在餐檯下的叫輕輕的踢了踢春兒,意思就是不要說得太多,言多必失一直是真理。
“啊?”宋寧張了張嘴,好像驚嚇住了一般。
“不是徐影嗎?”蘇牧成抬頭驚訝的看著春兒。
蘇牧錦差點沒被口水給淹死,這春兒還真是一時不說話,一說話總是特別誠實,還以為能忽悠一段時間,沒想到又不成了,看來這段時間註定要走黴運了。
春兒看自己姑姑和表哥好像都不知道徐朗月是誰,臉上的春意非常可見,頓時緩緩的說了許多關於徐朗月的基本資料,就只差沒有把家世給摸清楚,其他簡直就是比蘇牧錦瞭解的都還多。
原來春兒才是外交高手啊!蘇牧錦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侃侃而談的春兒,她怎麼不知道春兒就那麼接觸了徐朗月幾個時辰時間而已,於是她就只能當不在意,接著喂她的小寵物了。
毛茸茸的,渾身軟趴趴的,除了剛開始的時候叫了幾聲特別的“唧唧”聲,蘇牧錦再也沒有聽到這小傢伙有出鍋聲音了,想來一隻貓,怎麼可能有似鳥叫聲呢,肯定是鐵虎故意故弄玄虛罷。
“錦丫頭!”
“啊?”蘇牧錦抬頭,剛剛她娘叫她做啥了?注意力都在了那隻小貓身上,完全沒有聽見周邊的談話了。
“娘是問你,那個徐影和徐朗月是什麼關係?”蘇牧成伸手拉了拉他妹妹的袖子。
“哦,我也不太清楚,我和他們也不熟,大概,應該,可能他們關係是主子和隨從的關係吧!”蘇牧錦即使是知道他們的關係,也不太想明確的告訴她娘,要真的主動去找了徐朗月,還不知道人家會咋想,說不定,徐朗月還會譏笑她傍大款呢。
“什麼叫大概,應該,可能?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宋寧在自己女兒的終身大事的這件事上,不知道腦細胞死了多少個,偏偏她這女兒還不聽話,還老是愛打啞謎,怎麼能不叫人著急。
“娘,你彆著急,也許妹妹她真的是不知道呢。”蘇牧成見他娘隱約又有生氣的趨勢,趕緊幫著蘇牧錦說話,暗地裡又不住的拉了拉蘇牧錦的衣服,示意她好好的說話。
“你們啊!一個一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