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空於是一邊拿著紫綢子調戲他,一邊跟我學:“然後蘇公子說‘不要,不要’,我說‘要嘛,要嘛’,蘇公子說,‘非禮,非禮’,我說‘禮尚往來嘛’,蘇公子又說,‘君子坦蕩蕩,’我就說,‘小人根長長’,他就任我脫褲了。”
我由衷以為,蚩靈教的善賞左使,果然是真的善賞。瞧蘇不敗不肯鑽出那布袋,便猜出他是沒穿著衣服。
我於是有點反胃,卻被她看了出來,她安慰我:“這天下間的男人,沒有一個是能不脫褲的。說起來就是,男人只要想脫,就能脫。”
她說完了之後忽然給了自己一個嘴巴,鄭重其事地糾正道:“這天下間的男人,誰都可以脫,但聖靈尊主是不能脫的。”說完後囑咐我:“方才我那話,你就當做沒聽到。”
我嚥了口唾沫,跟司空空說:“司空左使此番,就是打包將這傢伙送過來?其實也不用送,就直接扔驢上愛馱哪馱哪唄。”
司空空悵然地說:“鴇兒說蘇公子不給錢,便將他的驢賣了當嫖資,我一個臨時工,也不好說什麼不是,於是自己把他送來了。”
蘇不敗本來想反駁,但終歸是他自己佔了便宜,這一下子便說不出來什麼,只對著司空空擺出一張寧死不屈的臉。
我覺得這著實不關我的事,既然給蘇不敗霸佔了這房間,我定是不能住的了,我已經覺得四周飄散著一股狂蕩的味道。
司空空見我要走,連忙飄過來攔住我。
她飄著好似一抹紅色的鬼魂,在我面前站定,斂了斂容說:“自然我也只是順便將他送來的,其實我來,是要說一件正經事。”
我要是不看她,她正經的說話,我精神上還接受的了,但我偏偏就看了看她,她正經的擠眉弄眼,我精神上就有些吃力。
我說:“你是蚩靈教的人,是為葉痕小鬼來的吧。”
司空空繼續一本正經擺動著腰身,在我面前晃得眼暈,眼裡露出飢渴難耐的神色:“秋姑娘得幫我們,我們四大左右使從蚩靈山千里迢迢趕過來救尊主,結果尊主躲在劍叱閣的牢裡不出來,說要等你去救他他才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