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不耐煩:“偷劍就是偷劍,何必說是為了武林正義呢,中原人道貌岸然。嗯,道貌岸然這詞我用得對麼?”
她詢問間手已抖出,金袖翻騰,手中尾鞭抖出,暗刺鴆毒如雷電射去。
劍聖當上閣主之時,早已經是天下第一。她的尾鞭再厲害再毒辣,也奈何終究是個女子,氣力總歸不足。鬥了三個時辰,眼見日以繼夜,她忽然扔掉尾鞭飛騰過來。
他一向注意不去對上她的眼睛,不去看她的唇,可到了第四個時辰,終究沒有忍住。
男人啊,敗就敗在身下的第三條腿上。它一想瞧,就是剋制也剋制不住那一股慾望啊。
於是他略一遲疑,便被她近了身,當她的手觸碰在他胸前那劇烈跳動的物什前,他的瞳孔張了一張。
慕容希將手掌貼在他滾燙的心口,開始吮吸他的內力。
但劍聖終歸不是俗物,被她手掌控住之時,他只想到一個方法。
他向前推著她前進幾步,慕容希仍舊保持著與他一臂的距離,因為只有手臂伸直,才吸得到更多他的內力。她被他推得後退,卻仍是貪婪地不放開,他深厚的內力是她前所未見,她看到他就像是撿到了天上掉下來的寶貝,一刻也不能鬆開。
退著退著就退到了那墓碑前面,她身體被推著碰到墓碑時,她才警覺地分神去定了定腳底,結果劍聖就這麼欺近過來頂在她豐滿柔嫩的前胸,在她烈焰般的唇上吻了下去。
她不知道她的牙關與他的舌頭鬥了多久,她捨不得他心口汩汩湧出的內力,卻也再無法分出許多個神來定身和抵抗,腦子也不知怎地有些懵懵然,忽然地口邊啟開一個縫,他的舌突了進去。
吸取內力之時,人就像是滾脹的羊皮囊,這一鬆口,便如皮囊中了針刺,瞬間乾癟下去。
慕容希喉嚨湧上一陣血腥,這血腥噴出時,她確定也粘合在他的舌上。
那是他們的第一次交融。
也是她的死期。
劍聖一手抱住下跌的她,另一手運出全身所剩的力氣,鎮開了塵封已久的碑中劍。
八荒劍在手,他卻略有些遲疑。他將手中的這兩樣東西緊緊地握住,離開,打算找個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