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還有何話可說?”於老太師持拐一拄,沉聲喝問,大殿內噤若寒蟬,好些膽小的大臣,已被嚇的暈了過去,這逼宮造反可是何等大的罪名。
阮尋身子有些發軟,雖然幼時,他也曾幻想過,自己或許和蕭阮離有著很大的關聯,但當真的證實時,卻令他心口發痛,不由的想起了自己那莫名溺水而亡的孃親。
“怎麼可能?”
阮尋輕聲呢喃,沒有人聽清他在說什麼,只因宮外突然湧來無數百姓,那為首之人竟是江都府尹。
此番,百姓們見了阮尋都交頭接耳起來,人群裡也不知是誰吼了一句,‘原來蕭公子就是當今聖上。’
一時間,下頭炸開了鍋,雖然言之不同,紛飛雜亂,但阮尋在江都的所為,在場所有人都聽的明明白白。
事情一瞬間開朗起來,連帶著先皇遺詔中有一封與楚國解除聯姻制度的書信也適時的跳了出來,眾人這才得知,先皇早與楚皇達成共識,解除了婚約,而這次楚國使團的到來,是楚人同與楚皇一起勾結,欲陷皇上於不義之舉。
此番,楚國大軍駐紮在大周邊境,欲助楚人同一臂之力,卻不知為何突然撤軍一事也傳了開來,原來,楚人同早已與楚國勾結,陷害皇上!
朝中局勢大逆轉,凜王仍是不敢相信,衝上前去抓住楚人同的胳膊,不停的質問,最後落下淚來。
“你真的是蕭阮離?”待凜王聲嘶力竭一頓狂吼安靜下來後,楚人同仍是面不改色的看著阮尋問道。
阮尋凜然一笑,“你說呢?”
楚人同不屑一笑,心底深知,不管面前這人是不是蕭阮離,這一次,他都輸的徹底,整個計劃部署中,他做的最錯的,就是不該把籌碼放在楚郢身上,不該完全相信楚郢。
但,楚郢恢復記憶後的表現,著實沒有讓他發現任何破綻,那種蝕骨的恨,仍舊清晰,可楚郢到底是為什麼而轉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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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後,靖元帝蕭阮離再度臨朝,著一襲玄色龍袍,頭戴十二旒冕冠,精緻俊美的臉上除了冷寒外,還多了一分帝王之氣,再無從前幔帳遮身時那般,給人一種陰風飄蕩的感覺。
再登帝位,朝中已然大換血,文武大臣全是提拔的這些年被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