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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連小姐你覺得你現在有資格說這句話嗎?”左初雲有些不爽的挑眉。

連綺笑著搖搖頭:“不管有沒有資格,都已經過去了,我要的是現在。”

“好一句過去了,你以為你編出那樣的謊言可以騙過曼珊,就可以騙得過我們所有人嗎?”左初雲接下所有的攻擊,然後雜糅在一起,扔出去一個地雷。

連綺一愣,“你什麼意思?”

“據我所知連小姐去調查採訪的地方是雷州吧?而且還是一個小漁村,就算那裡的觀念再怎麼開放都不會開放到父母把女兒的幸福交到一個女人身上,這是其一,如果秦老爹真的是因為你而死了,你覺得秦英會如此信任嗎?這是其二,就算秦老爹因你而死,你想報恩,可是報恩的方法千千萬萬種,你的到底是哪一種報恩?以身相許嗎?這是其三,綜合以上三點,你的那些話變得漏洞百出,曼珊她信任你,不去猜疑,可我不信任。”左初雲啟開雞尾酒慢慢地啜飲著。

連綺先是愣了一會,看到桌子上有放的煙,摸了起來,剛想點著,想了想又放下了。

“怎麼了?我不介意吸一次二手菸,”左初雲很“大方”的說著。

連綺搖搖頭:“英不喜歡煙味。”

左初雲也不著急,慢慢等著連綺想到想說的感覺。

終於,連綺深吸一口氣,對左初雲說:“接下來我的話,你不準告訴其他人,包括曼珊。”

大概猜得到連綺將要說的是什麼,左初雲點點頭,算是自己答應了。

連綺這才開口:“這件事情你可以當成一個胡鬧也好,當成一個笑話也好,你自己隨便。”

左初雲微皺眉點頭。

連綺有些感慨的說:“那還是我剛到雷州的時候……”

☆、第66章 連綺篇——我死了

我從來都不相信世界上兩個完全陌生的人會長相一樣,甚至連名字的發音都是一樣。

可是當她站到我面前的時候,我們兩人眼中的驚訝迸射出來可以繞地球好幾圈了,我不得不接受眼前這個女孩跟我長得十分相像,或者說一模一樣這個事實,就連身高也是一樣的,外觀上唯一不同的是她是長髮及腰,而我的頭髮,剛剛披肩而已。

我們兩個人中的一個就像是被另一個完美複製貼上出來的一樣。

見過她之後我立馬給爸爸打了個電話,問他是否在外面沾過花,被爸爸一頓臭罵:“我跟你媽在一塊這三十多年裡,誰不說我跟你媽恩愛啊?我能做那混賬事情嗎?”

這倒是真的,爸爸是典型的妻管嚴,哥哥也遺傳他的性子,怕嫂子怕的很。至於媽媽我就不用問了,我的長相遺傳爸爸,只有瘦是遺傳媽媽,不管怎麼吃都不胖。

她笑著對我說:“我叫連琪。”安琪兒的琪,是天使的意思。”恩……她笑起來純真的樣子真的很像個天使,像是照鏡子一般,我在和我一樣的臉上看到了我從來沒有過的純真笑容,那是獨屬於她的。

責任這個詞我從小就接觸,爸爸常教育哥哥:“國家興亡匹夫有責,”也會跟他說:“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還會講:“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哥哥在他的諄諄教導下當了兩年義務兵,然後回家開了家小公司,娶妻生子,跟他一樣怕老婆。

在這樣環境中成長的我心裡是有些大女人情懷的,古有花木蘭替父從軍征戰沙場,我連綺既然身為一個記者,就要盡到一個記者的責任。

在看到那份關於雷州半島候鳥被捕殺的報道時,我毅然決然的向主編做了申請。

我很感謝,當時曼珊沒有阻攔我,佳佳和樂樂也是支援我的,只是在我走的那天,樂樂跟我說了幾句話,她說:“我以為你會為曼珊停下來的。”

我笑著回:“我只是去工作而已,又不是不回來。”

“希望如此。”樂樂笑了笑。

在雷州的日子沒有我想的那麼輕鬆,我只是一個普通報社的記者,工。商。局和林業。局根本不配合,並且當地漁村的村民們也早就學會了打遊。擊,而且大行地方。保護。主。義,我只能看著海邊溼地上林立的捕鳥網痛心拍照。

聽一些愛鳥人士說捕鳥人都在凌晨三四點收網,凌晨五點的時候,縣裡收鳥的人來收鳥。

所以我半夜蹲守在那裡,總要拍攝些第一手的資料才能給這些人以警醒,為了安全,我專門把遙控帽子偽裝微型攝像機戴在了頭上,非專業人士根本看不出來這個看似普通的帽子其實暗藏玄機。

那幾天我是住在連琪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