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炸掉?炸到一點不剩,不會成為壞人的助力。
少女B無法理解。爆炸是不長眼睛的,它不可能知道誰是壞人誰是無辜的,一旦爆炸,軍火庫裡的守軍、外面的匪徒連同人質,是一個都不可能活下來的。
仔細想想當然知道一旦舉火庫被攻破,這些壞人的破壞力加倍,人質和俘虜也沒有活下來的可能,但這種行為……少女B無論如何都不願意接受。
就當她是理想主義者吧。
在衛宮切嗣扣下扳機的那一刻,少女B衝過去把槍往上一託。
那顆作為燎原火星的子彈成為了一枚並不美麗的煙火。
即使裝有□□,槍也是不可能沒有聲音的。當然這麼遠,僥倖裡面沒有聽覺靈敏的人也是可能?
不管怎麼樣,衛宮切嗣要抓狂了。
“冷靜。我知道你現在很想日我,”少女B說,“可是這種事情,我覺得還是找個隱蔽點的地方?”
“日你爸爸!”衛宮切嗣像是要兩眼一翻暈過去的樣子(並沒有),呼吸急促得讓少女B擔心他的聲音也會被卡得斷斷續續。
咕,這個可不能答應……等等帥哥你別走,讓我跟爸爸商量一下!
少女B追上去。
令人遺憾,匪徒中有人注意到了槍聲,有警惕者建議立刻退後,畢竟世界上總是有不在乎家人性命的存在。
但是這種瘋狂的亡命之徒是不會這麼容易放棄的,更多的人傾向繼續前進——只是人質被推到了前面。
離開和留下都是一樣的,少女B這麼機智的中二病怎麼會給他們選擇的餘地?
他們已經被幻覺困在原地了。
很快,匪徒就看到軍需庫裡湧出了一大批精銳,像是根本不在乎人質的生命,舉著武器一路掃蕩過來。
似乎是小隊長的人吐了口唾沫,飛快下達了躲避的指令,偷空還咒罵了幾句。
兩方交起火來,場面很是熱烈。夾在兩方中間的人質大多死傷,只有極少的幾個走脫。
這當然不可能是真的,人質已經被少女B分到另一邊去了,裡面都是幻象,交火的兩方都是匪徒——當然在他們眼裡,對方是敵人。
少女B見過戰場什麼樣,製造起來的幻象尤其逼真,控制這麼多人的五感也不是一般的難,像衛宮切嗣就絕對做不到。
無論怎麼說也只是箇中二少女,能做到這點,少女B心裡充滿了成就感,臉上多少也帶了點笑。
然後她的腎就被捅了。
人質裡,混了匪徒的“自己人”。
一開始吧,少女B是不太能感知發生了什麼的,她自己感覺自己發了好久的呆。
其實也就幾秒。
少女B用手捂住自己冒血的腹部,痛感遲鈍地傳入她的大腦。她慢吞吞的轉身回去看。
那是個女人,長得十分質樸,捅這一刀似乎已經花了她所有的勇氣。看著轉過身來的少女B,她反而驚恐的像受了傷害。
少女B停止對交火中的匪徒的關注,反正幻陣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散。她靜靜地盯著那個襲擊她的女人,並沒有動手。
首要的當然是給自己治傷,其次……少女B又笑了,她投影了常用的盾。
收回前言,也許她算不上是個好人?嘛,總之不會是個壞人就對了。
衛宮切嗣是怎麼看的,少女B是不知道。
誰知道他們將來還有沒有見面的機會,就算有,少女B壓根也不想收斂。
就這樣吧。
……十八歲在冬木市預見他的時候,少女B就知道,他們一定像過去一樣,意見相左,無法成為同志。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竟然趕在零點前更新,我還以為鐵定又碼到凌晨了。
嚶嚶嚶都沒有評論,傷透我的心,心寒啊心寒啊,我都要變成鳥飛到南極撞冰山了QAQ
跪
☆、新地圖
濃霧籠罩少女B的時間,說起來也就是滯空的一兩秒而已。當腳重新接觸到地面,霧也就散去,世界又重新明亮起來了。
隱約能聽見海鳥特殊的叫聲,迎面撲來鹹腥的風,腳下的“地板”有規律的搖晃,水手的呼喝聲……在船上?
會換乘到別的交通工具上,這種情況還滿少見的。少女B習慣性地觀察周圍,身體才剛動一下,就有什麼掉在地上發出“啪嗒”的一聲。
是一張卡片。文字看不懂,但上面附有照片,格式也像是身份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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