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的人都穿著常服,沒有所謂的民族服裝。但手上拿著的一些明顯具有民族特色的配飾玩具,街旁的各種攤子也充滿了即視感。
這不跟霓虹漫畫上的夏日祭典一樣嗎……但是從這麼大群人都不知道壽司來講,這裡應該不是那個島國。
真是個神奇的世界。少女B一臉感嘆,不動聲色地往那個陰暗的小巷挪去。
很好,俠客和窩金都沒注意,順利挪進小巷!
躲到不會被看見的角落後,少女B卯足了勁兒跑,很快就從巷子的這頭跑到了那頭。
俠客靜靜地站在巷子口,對少女B露出和善の笑容。
身後的窩金很快就追上來,大塊頭一步步走過來,壯碩的身軀投下的陰影籠罩著少女B,充滿了壓迫感。
窩金也對少女B露出了和善の笑容。
少女B面無表情
他們又恢復了之前的夾心餅乾隊形,少女B一如既往地當草莓味夾心。
“貝塔,什麼都不記得就不要亂跑,你哥脾氣又差又任性,發現你不見了,肺都快炸了。”俠客循循善誘,“我前幾天才不得不躲來窩金這——避免被他發現又砸我房子,明明我是幫他查你行蹤的恩人。”
少女B的眉峰拱起了一個小小的角。
“既然想去當考官玩玩你就提前說嘛,貝塔,你年紀也不小了,不要老是這樣撒嬌。”
少女B眉峰上的角拱得更高了。
“貝塔……”
“貝塔貝塔貝塔!你夠了沒有!我才不叫貝塔!難道青年S叫舒克嗎魂淡!”少女B忍不住爆發了。
小時候少女B總想找個嗓門大的男朋友,因為她喜歡罵人,但嗓子不給力。
可惜直到現在她也沒找到男朋友,嗓子也沒變得更給力些。在這種場合就顯得尤其無力。
俠客完全沒有被鎮住,用一種理所當然的表情和語氣回答少女B:“當然是舒克。你這不是記得嘛。”
少女B腦子飛快旋轉,試圖找出自己和老鼠之間存在的親緣關係。
無論怎麼想也不可能,少女B百萬分之百肯定自己的基因圖譜正常。
所以她理直氣壯地掏出那張世界給她準備的身份證明卡:“你看看,這上面寫的明明不是這個名字。”雖然根本看不懂但少女B有這個自信!
俠客接過那張卡片,瞅了兩眼:“β,貝塔。”
少女B受到一萬點的攻擊。
焉頭焉腦的少女B想找棵樹手動讓自己失憶。
大概是想告訴她這個方法然並卵,一個從頭到腳都寫著“普通人”的男子撞到了窩金身上。
很顯然被撞倒的不會是窩金。
窩金無論是從哪看都充滿了壓迫感,普通男抬頭一看差點沒嚇尿。正考慮自己是跪地謝罪還是先奉上錢包再跪地謝罪。
窩金瞥了他一眼,繞開,繼續走。
……這個劇本跟少女B想的不一樣啊,壞人不是應該先(省略五百字)再(省略五百字),然後噼裡啪啦嘰裡呱啦最後殺掉嗎?
“這是黑道,我心情好,這種傢伙打起來沒意思。”窩金用我又不是神經病的表情回答少女B。
請問這三句話的關聯在哪裡?
“那作為一個壞人,你什麼時候才殺人呢?”少女B稍微有點好奇。
“想奪取什麼,或者有人試圖從我們這奪取什麼的時候。”俠客代替窩金回答了。
找不到合適詞的窩金給俠客按爆的“贊”那個鍵。
“別說的跟我一樣喂,我可是個好人!”三觀正直的少女B堅持不相信這些壞人標籤的傢伙。
她加快腳步,並不能甩脫尾巴地跑走了。
那邊熙熙攘攘的很熱鬧,讓少女B很好奇。
少女B隱約察覺到自己是有所追求的人,但或許是時間太長,她習慣了和平的生活,追尋的目標漸漸模糊,連自己也看不清是什麼了。
也許是對此感到不甘心,存在著想找回初心的念頭,她明明是個怕死的人,好奇心卻很強。
綜上所述,少女B現在超級想知道那裡發生了什麼。
身高是硬傷,在這種人堆裡,少女B那雙畫風清奇的眼睛也不管用。
有點苦……哇啊!“你幹什麼!”少女B被突然拔高的視角嚇了一跳。
“哈哈哈哈哈貝塔你真是過多少年都是小孩子啊,想看又不會說,我不就得自己動手嗎?”窩金拍拍少女B的小腿,似乎嚇到少女B讓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