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小卡拉米在李由的眼裡根本不值一提。
她拿著狼牙棒大展身手身法刁鑽,靈活將這些小卡拉米們一頓胖揍。
最後看著躺在地上的這一群人,她拍了拍手,將狼牙棒收進基地裡,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那人叫你們來的時候沒說過我師傅是茅山道士嗎?
我說黃毛老大,他明擺著害你,你還接二連三的上當,他怕不是等你被我制服了,他想當老大吧,這裡面的水有多深,你比我更清楚,我先走了。”
李由拍手走人。
黃毛怒了將那個報信的人給狠狠地打了一頓。
李由這兩天也不想出去了。
她跟大妮在家裡哄著富貴玩,可是家裡竟然出現了兩個公安,他們指名道姓要見李由,說是李由,跟一件人命案子有關係,要請她回公安局裡參與調查。
“人命官司是誰?死了跟我有什麼關係?”
李由有些不解。
“那你認識某某村的誰嗎?”
兩個公安說的是先前訛她大鐵鍋的那個老混混。
“我跟他不算認識吧,我去他們村賣東西,他明搶,然後又帶著其他的人來打,我就這麼點關係吧。。”
“你沒還手嗎?”
“自然是還手了。”
“既然你承認了,那就走吧。”
還沒得李由爭辯,那兩人已經掏出明晃晃的大手銬子直接拷在了李由的手上。
“你們為什麼要把我銬起來?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李由掙扎。
“那人已經死了,身上有多處挫傷,就目擊證人證實,在此之前你跟他產生過沖突,我們懷疑是你將他打死的!”
“我沒有,我走之前他還是好好的,跟我沒有關係。”
李由心慌了,這可是殺人的罪名啊。
可是看著抱著孩子的大妮兒,她怕大妮兒害怕,怕富貴哭,也就任由他們拉著自己走了。
“你是個女同志,竟然能直接把人打死,你這是多麼窮兇極惡呀。”
審訊室小屋裡,李由戴著手銬被安置在審訊裡進行審問。
“就因為我跟他產生了衝突,所以他死了就怨在我的頭上是嗎?”
李由根本不服氣。
“你的嫌疑是最大的,我們有理由懷疑你就是殺人犯。”
“公安同志,你們不能隨便懷疑別人吧,你們要有證據吧,我為什麼要殺他?我的動機是什麼?”
李由真的是氣的不行,公安就是這麼辦事的人,好人冤枉壞人。
“說,你的動機是什麼?”
那名公安竟然氣急敗壞地拍著桌子,讓李由自己說動機。
李由的眉頭緊皺,她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和憤怒。審訊室的小屋昏暗而壓抑,只有一盞刺眼的白熾燈掛在中央,為整個空間投下了一圈光暈。李由的雙手被粗糙的手銬緊緊地束縛著,她的手指因為長時間的緊握而泛白。
“你們要我怎麼回答?”李由的眼中閃爍著怒火,“我連他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更別提什麼動機了。你們這樣無緣無故地懷疑我,難道就不怕冤枉了好人嗎?”
審訊員的臉色陰沉,他瞪了李由一眼,然後猛地站起身,走到李由的面前。他的手指狠狠地指著李由的鼻子,大聲地喝道:“你以為你是什麼人?我們公安辦事,自有我們的道理。你現在最好老實交代,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突然,審訊室的門被推開,一個身穿制服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他的目光在審訊室內掃了一圈,然後落在了被手銬束縛著的李由身上。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目光中透露出一絲不滿。
他走到李由面前,低頭看著她,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你是打算如何個不客氣?我們公安什麼時候審人這麼以強壓弱了,你還真是讓我長見識呀。”
審訊員被這話噎了一下,他轉頭看向新來的中年男子,臉上的表情有些尷尬。他知道這個人是局裡的副局長,一向以公正嚴明著稱,自己剛才的行為確實有些過激了。
“局長,這個女人厲害得很,一個人能打五個,而且與死者有過三次衝突,他是最大的嫌疑人。”
“哦?”副局長的目光如炬,審視著李由,彷彿要看穿她的內心。他轉身對審訊員說:“就算她是嫌疑人,我們也不能以這種方式對待。審訊不是審問,我們要的是證據,不是逼供。”
說著,他親自為李由解開了手銬,語氣和緩地說:“同志,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