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毅軍像是逃跑一樣,開著車飛馳而去。 回去部隊的時候還特意跟孫政委換了巡邏的時間。 他要讓自己冷靜,不能作出傷害李知青的事情。 而李由雖然有些失落,但是陳毅軍走了,她還是立即出去將院門給關上。 收拾好了一切,她就鑽到了自己的基地。 洗了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 這才躺在床上。 回味著剛才和陳毅軍的那個吻。 可是想著想著就給了自己一巴掌。 “停,打住,不就是一個男人而已,戀愛腦腦上身可不是好兆頭”。 可是緊接著。 李由有矛盾性的讓自己不要再去想陳毅軍。 自己的目的本來就不純。 如果現在就投入太多的感情,以後兩人要是感情不好了,自己豈不是更加傷心難過。 陳毅軍是她可以依靠的人。但也不是完全的都依靠他。 戀愛腦上了頭,你就會成為悲劇的主角。 一生一世很長,姑娘不可當真。 人活在這個世上,誰都靠不住,最後還得靠自己。 李由強迫自己必須要有著清醒的頭腦,萬不可將一切託付於他人,自己才是自己命運的主宰。 想明白的李由,高高興興的捧著平板電腦,躺在床上吃著零食,過著屬於自己的除夕夜。 營房 女兵宿舍可是熱鬧了,文工團的那幾個女青年哭哭鬧鬧的,這年是沒打算好好過了。 蘇允星和李婉琳的臉怎麼也洗不乾淨,已經洗了五七十次了,就算是皮都搓掉了,這臉上的黑還是洗不掉。 “這以前箭也沒有這黑炭呢,這誰這麼缺德呀,非得往裡放這黑炭”? 宋小梅被吵的直接沒法睡覺。 本來她們表演完節目就已經將近9點多了,在吃飯,收拾。 這回房間的時候已經將近12點。 部隊裡有嚴格的規定,熄燈號吹響之後,任何人必須上床睡覺,無故不得走動。 已經很累了,本想能夠早點睡覺,可是那兩個人一直哭哭啼啼的,她實在是沒辦法了。 “這樣也不是個事兒啊,還是去醫院裡看看吧,老是哭著眼淚也衝不掉,這黑呀”。 其實所有人都明白,當初就是這兩個人想要整治人家李由,結果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 本來她們幾個就不是這一條線上的,可以一致對外,但是內部也有小矛盾,尤其看不上蘇允星和李婉琳,一個是臺柱子,一個是臺柱子替補,她們倆人要是倒了,自己也能往前衝一衝,不是嗎? “就是啊,這到底是誰放的?真是缺德,要不你們去問問王北平這箭都有誰動過,好好查一查,非把這手賤的人好好抓起來,用鞭子打一頓才行。” “明天就是大年初一了,你們還能不出門啊。” 女兵們嘰嘰喳喳的。 越說蘇允星跟李婉琳的頭越低。 手賤的就是她們自己。 “我看那李由的臉都是洗乾淨了,要不去問問陳團長,這李由用什麼洗的臉呢”。 其中一個女兵提議道。 “你說的也對,我們去問問。” 蘇允星拉著李婉琳就走了。 “團長你聽聽,女兵們又出門了。” 文工團男兵宿舍就在女兵旁邊,他們躺在床上悄悄說著話。 “今天這表演說實話真不咋地,我自己都感覺到丟人”。 其中一個男兵有些嫌棄的說道。 “我們好歹是大城市出來的,我感覺今天那兩個女兵做的事情,如此小家子氣呢,沒膽量還耍能耐,平白讓人家笑話我們文工團,我在下面聽那些戰士們的笑聲,我都感覺臊的慌”。 “就是呀,她們兩個人不只代表的女兵,還代表著我們整個文工團呢,我不後悔下鄉,我後悔和她們一道”。 四個男兵每個人都有一肚子氣。 本來還是女兵之間的小矛盾,再演變成了男兵和女兵之間的矛盾了。 宋允星和李婉琳相伴,來到了陳毅軍的宿舍 可是好巧不巧,陳毅軍沒在宿舍,而是跟著戰士們一起巡邏去了。 “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孫政委睡眼矇矓的。看到面前這兩個黑臉大漢,嚇的一踉蹌。 得虧現在在軍營,自己還是個無神論者,要不然半夜見這麼倆玩意兒,真能嚇出病來。 他跟陳毅軍分上半夜下半夜的。 “陳團長分的是下半夜,這剛出去沒多久,估計明天早上6點。” “啊,孫政委,那能不能帶我們去醫院呢?這個樣子,明天真的沒法見人了”。 蘇允星都要哭了。 “蘇同志,李同志,兩個小時前已經帶你們去過一趟醫院了,醫生也說過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只能勤洗臉,讓它慢慢的退,你再去一趟不還是同樣的結果嗎”? 孫政委直接無語死了。 對這兩人真的太讓人無語了。 自己現在聽到他們的動靜,頭都炸的厲害。 “時候不早了,快點回去休息吧,明天我還有事,就先不陪你們了,快回去吧啊”。 “真是造孽啊。” 說完孫政委把宿舍門關上,將裡面的燈直接拉滅。 “陳團長不在,那我們怎麼辦啊?” 女孩子這臉不是小事兒。 蘇允星自從來到這裡之後,整個人就跟降智了一般。 剛開始她見到李由根本沒把她放在心上,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