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劉志梅聽到這句話,眼淚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下來。 “我一個黃花大閨女,被一個老男人看了身子,竟然說我的不是? 我才是那個受害者啊, 我不活了,我死了算了。” 劉志梅說到這裡站起來就往門口跑去。 機械廠的辦公樓屬於那種很老式的,一共5層。 要是劉志梅從二樓直接跳下去是不會摔死的。 她狠狠心直往樓頂跑去。 盛磊沒攔住人,看著劉志梅往樓道口跑去了,她直奔樓頂而去。 “快去追呀,她要跳樓啊”。 盛開放在一邊,有些不知所措,聽到兒子這麼叫喚,劉志梅正好跑到跟前,他一把上前將人抱住了。 現在也別管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了,只要別出人命就好。 劉志梅本來就反感男人,如今被這麼老男人一抱,她掙扎的更是厲害。 兩人掙扎拉扯中,劉志梅的扣子被全部拽掉了!!! “啊啊啊” 看著衣裳大開,春光乍洩劉志梅。 盛開放又被嚇得大叫起來。 即使是這樣,他也沒敢鬆手,他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抱著劉志梅的腿不讓他走。 “你放開我,我受委屈還不夠,如今大庭廣眾之下,你將我的衣服撕了,還抱著我的腿,我還有什麼臉活著呀”。 氣氛烘托到這兒,廠裡得有一半的人都在樓底下看熱鬧。 劉志梅鬧這麼大不就是為了這一刻嘛。 在盛廠長被冤枉的時候,她勇敢的站出來說自己願意委屈自己嫁給盛開放。 然後再一步步的實現自己的願望。 如今在上面呼風喚雨那位不也是女同志嗎? 那就是她學習的目標啊。 劉志梅掙扎了一陣子,終究是因為力氣不夠而安靜下來。 盛磊安排人,將下面圍觀的人都遣散回去。 又從工友身邊扒下一件衣服,給劉志梅披上。 讓人將她圍起來,別再出什麼意外。 這才將盛開放拉起來。 “劉同志,那間屋子是廠長辦公室,你也算是個有文化的人,應該認識字吧, 廠長辦公室閒人免進,而你卻恰巧進去了,你有什麼目的?” 盛磊一臉嚴肅的看著劉志梅。 他感覺這個女人有些不太正常,旁的姑娘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只會偷偷的哭,而她反而怕事情鬧不大一樣。 整個二樓辦公室裡的人都出來了,樓道口站著一樓跟三樓的同事。 這件事要是處理不好。恐怕自己父親真的晚節不保? 盛開放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的兒子。 當即明白過來。 “就是我那櫥子裡所放著合同和機械配件的圖紙,你莫不是想要進門偷,被我撞破之後,才故意鬧出這些事情來的吧” 盛開放說的磕磕絆絆的。 不是沒這個可能的,畢竟這是個外人。誰知道她有什麼壞心思。 “我在這機械廠被你們欺負了,書記還要將這麼一個屎盆子扣到我的頭上嗎? 衣服溼了,看那間屋子沒有人,所以進去處理。 而你們非但不道歉,反而汙衊我。” “你們這一場子的人是要把我這個小姑娘逼死是嗎? 好呀,你們不是想看我死嗎?那就別攔我,我從這樓頂上輕飄飄的下來,如同一片柳絮,我要用死來證實我的清白”。 劉志梅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 自己被看光了身子。反而又被扣上一個小偷的罪名。 她掙扎著就要往樓上跑。 “放開,讓她跳,反正大家都是證人,這個人就是偷盜不成,畏罪自殺的。 到時候我們把你交給公安,還能換一張勇鬥盜匪的獎狀。 你去死吧,你死了反而成就我們的名聲了” 盛磊厲聲說道。 “你以為公安是吃白飯的,空口白牙的,就聽你在這胡說八道。” 劉志梅反駁,他再賭自己不敢? “是不是吃白飯的只有活著的人才知道,到時候你就死了,所有的髒水都潑在你的頭上。 空口白牙的,我們說什麼公安就信什麼…” 盛磊看著劉志梅的眼睛, 那表情彷彿期盼著現在劉志梅就去死。 “你休想,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劉志梅偏不上當。 她坐在地上又哭又鬧,這件事不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覆,她是不會起來的。 “我還是個黃花閨女啊,我的清白沒有了,我爹媽會打死我啊, 我怎麼這麼命苦啊,你也是有老婆有孩子的事了,要是以後你的閨女被人家這麼欺負,你也會這般處理嗎? 我又做錯了什麼?難道我就活該被受欺負嗎?” 劉志梅的語言能力很強。 傷心欲絕不耽誤自己將罪名安排在別人身上。 “你都跟我爹一個年紀了,我欺負我一個小姑娘,你不臊的慌嗎?” 盛開放面對這樣的場景真的是無奈又無助。 盛磊的媽媽還活的時候,兩人相敬如賓,日子過的很愜意。 他以為這世界上的女子都如他的妻子一般溫柔善良。 可是如今這個“潑婦”太難纏了。 自己恐怕處理不了。 “那是我的屋子,我回自己的辦公室有什麼問題?” “是你自己衣服溼了,非要自己進我的辦公室,可不是我拉你進去的。 既然都是無意的,就當今天的事沒發生過,送你一套工作服,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