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啊”! 杜孟就是用這種及其不好看樣子被人押進了大隊部。 “你們這是?” 李大寶正巧了跟公安的同志往外走。 “這位同志說,家裡有人去世了,要回家弔唁,我們來問問是否屬實”。 一位小戰士說到。 “我們正準備去找她呢,人交給我們吧”! 公安的同志接過手來。 杜孟看著李大寶看自己的眼神,杜孟感覺自己一定暴露了。 杜孟一下子癱軟在地上,嚎啕大哭。 “杜知青,跟我們走一趟。” 看著杜孟被押進了公安的汽車,李大寶的心很沉重。 李知青從20多米高的地方摔下去,生死未卜,現在杜知青又被人抓了去。 本來以為自己村足夠幸運,能夠分到這樣的知青,沒想到竟然發生了這樣的塌天大禍。 張遠山在角落裡不言不語,他也沒想到事情竟然發展到不能收拾的地步。 看著杜孟被帶走,張遠山追著車就跑。 “哎” 看著跑遠的張遠山,李大寶都麻木了。 杜孟絕望的在車裡哭泣,回頭就看到張遠山追著車子跑。 “張遠山,張遠山”。 杜孟瘋狂的拍打著汽車玻璃。 直到被暴力制止以後才安分下來。 看著張遠山被摔的狗啃泥,這一刻杜孟只有無盡的後悔和自責。 而張遠山這個瘋子竟然從大石頭村追到了鄉里。 那可是足足40里路啊。 一路上磕磕絆絆,摔了不知道多少次,終究是沒有追上汽車。 在郵局關門的最後5分鐘,他衝了進去,打了一個改變杜孟命運的電話。 “是不是你將李由推下山崖的,你有什麼目的?”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審訊室裡,杜孟已經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她不敢承認就是想殺了李由,她一直說自己不是故意的。 70年代殺人未遂是要坐20年監牢獄的,會給她爸爸蒙羞的。 她現在真的希望自己的爸爸能來救自己。 她希望時間倒流,自己會心甘情願的嫁人,在城裡過幸福的日子而不是現在帶著手銬坐著這裡被人審問。 “你是不是拿著包袱畏罪潛逃?” “不是的,不是的”。 陳毅軍告訴李由杜孟已經被控制起來,但是她感覺事情應該沒有這麼簡單。 杜孟是千金小姐,家裡人會不出面?任由其自生自滅? 果不其然,三天之後一輛軍部的汽車駛向了李由所在的醫院。 “你好李知青,我是杜孟的父親杜紀先,你情況怎麼樣了?” 李由悲切又無助的看著杜孟的父親。 看門口的守衛就知道,這人身份不簡單。 難道是想利用特權強壓平民給自己的女兒脫罪? “我被杜孟懸崖上被推下來的。” 李由說完就開始劇烈的咳嗽。 因為她看到了杜紀先的心聲,他是看自己會不會死,要是情況嚴重到隨時會死,自己的女兒殺人的罪名就跑不了了。 要是不嚴重,就跟李由談條件,興許還能改變什麼。 李由也看出了他的顧慮,畢竟這個文化大革命的時代,任何人都是架著尾巴做人,出現這樣的事情就是滅頂之災。 很好,想看我什麼情況是不是,那我就演給你看。 哇,又是一口鮮血,不過這一次李由來了一個大的,鼻子嘴巴都往外冒血了。 就看你嚇死不嚇死。 “醫生,醫生”。 杜紀先嚇的瘋狂大叫。 這要是來一趟,人直接死在自己面前,這罪名可就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這位首長同志,請你不要刺激病人,她從這麼高的地方摔下來,內臟一定受了很嚴重的傷,一激動就吐血。” 陳醫生有些埋怨的看著杜紀先。 “杜叔叔,你怎麼在這裡?” 杜叔叔? 陳毅軍認識杜孟的爸爸? 李由緊閉著眼睛任由醫生護士照料自己,但是耳朵已經豎了起來。 “毅軍?你怎麼在這裡。” “這是我朋友,我來看看”。 陳毅軍如是說到。 “那你見到杜孟了?” 杜紀先沒想到在這裡能見到自己的準女婿。 沒錯陳毅軍就是杜孟避之不及的未婚夫。 也是她現在求而不得男人。 “啥意思?杜孟就是您的女兒?就是殺人兇手?” 陳毅軍一臉的嫌棄的看著杜紀先。 “你這孩子,哎。” 杜紀先心裡難受的厲害,當初讓兩人結婚,人家男方家裡東西都準備好了,結果自己的女兒半路跑了,把人家陳家的臉面都丟光了。 自己也羞愧的抬不起頭來。 如今自己的女兒又做了這樣的事,他杜紀先還真是無言以對。 “真的是杜孟做的嗎?” “是,當時在山上的村民一共有20多個,起碼有5個人證,證明就是她伸手推得,不是不小心碰到了,而且還不知悔改,在村裡審訊完了之後拿著包袱畏罪潛逃,被抓了回來。” 陳毅軍是一點沒客氣。 本來杜孟傷害李由他就氣冒煙,現在知道了杜孟竟然就是自己那個落跑的未婚妻,更是火上澆油。 還真是個禍害,到處禍害人,的虧自己沒跟她結婚,要不然以後的日子簡直就是雞犬不寧。 杜紀先聽後直嘆氣。 沒想到自己這個女兒竟然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