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回來了”。 大妮剛燒好了米湯,端著瓦盆往屋裡走,就看到她爹耷拉著腦袋走了進來。 只是他爹的右眼竟然是褐紅色的,腫的就剩下一條縫了,一看就是被人打了。 “娘啊,我爹被人打了”。 還沒等李大寶回答大妮端著瓦盆就衝進屋裡找他娘去了。 “哎哎哎,你這丫頭”。 李大寶捂著臉走進了屋裡。 “他爹,你這是咋了?” 李嬸子從裡屋急忙出來,扶著李大寶的手臂著急的詢問。 “哎呀,誰家打架這麼狠啊,你看看給揍的。” 李嬸子拉著李大寶的手往屋裡走。 “大妮啊,打盆熱水,給你爹洗洗臉。” “是李知青打的。” 說起來都是苦笑。 原原本本的將這件事講了出來,李嬸子跟李大妮都聽蒙了。沒想到這個小李知青這麼厲害。 三個人都負傷了,還真是個厲害的丫頭。 “沒事,養兩天就好了,這件事別往外說,畢竟是兩個丫頭,為了男人爭風吃醋的說出去不好聽。 我跟張知青是大男人,要是被人知道被個瘦丫頭打了,更難聽。” 哈哈,一家人笑成一團。 “順子呢?” 李大寶回來就沒看到自己的兒子,他問道。 “跟二牛去山上打柴去了。” 李嬸子說起兒子就露著笑臉。 不管怎麼樣,兒子全須全尾的回家了,一家人總算是團員了。 李由在看著鏡子自己被拽掉的頭髮都是心疼跟憤怒。 “死丫頭,慶幸你生在法治年代吧”。 為了繼續在鄉下過日子李由不想把事情鬧大。 把所有的責任全部怨在了陳毅軍頭上。 “死男人,要不是你的桃花債,我也不會受這樣的委屈,以後誰要是在跟你說話,誰是狗”。 看著自己的頭皮都出血了,李由想著什麼時候再去鄉里的時候把頭髮剪短賣掉。 這樣在打架的時候就不會因為頭髮被人制約了。 而我們的陳團長躺在床上撫摸著那件軍大衣美滋滋的。 因為被李由穿過,所以感覺這件衣服都不一樣了。。 想著今天自己拉著軍大衣的袖子帶著李由走的場景,越想越美麗。 這姑娘不錯,走近自己心裡了。 而我們的杜孟大小姐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李由下的可是死手,這一頓打的真的不輕不輕的。 她從小有沒有受過苦,反正就是全身都疼,此時正躺在炕上哼哼唧唧的。 沒辦法張遠山衣不解帶的照顧著。 李由在基地裡睡了整整兩天,才將自己的精神養過來,不知怎麼的,她竟然有些期待能夠收到袁風的來信。 自己在這個時代18歲了,以後已經會面臨嫁人得的問題,與其盲婚啞嫁不如找個熟人。 而袁風就是那個熟人。 期間張遠山來看過李由。 “李知青,你感覺怎麼樣?” 張遠山對著李由說道。 “你倒是不埋怨我揍她!” “為什麼要怨你,要是能打醒她還是功德一件呢,而且這件事她做的的確是有失妥當,不過現安穩多了。昨天還跟我說要在貓冬的時候把村裡的學堂辦起來呢。” 李由看著面前這個溫柔的知青,雖然還有點愣頭青但是做飯的手藝不錯,人也溫柔,做事情不偏頗,也是個不錯的青年人。 反正是個人就比陳毅軍那個傢伙好的多。 送走了張遠山,李由鑽進基地裡準備早飯。 從冰箱裡拿出新鮮的羊肉,李由給自己做了一碗水盆,煮羊肉的空擋又烙了個餅。 這一碗熱乎的湯湯下去,渾身舒坦,精神滿滿的。 這秋冬季節沒有什麼營生,村民們乾的最多的活就是上山收拾柴火,再找些野果子,松鼠藏的栗子,再就是設套子捉兔子跟野雞了,誰家也不嫌吃的東西多不是嗎? 村裡最近沒有組織大規模的上山,村民們就三五成群的一起進山。 李由也沒閒著。 她想再往深山走一走,這個跟杜孟的打架的過程,她認真覆盤了自己的現在的狀況,技術還在但是身體的力道還是不足,再就是身高上沒有任何的優勢,所以發揮的並不好。 李大寶跟張遠山擋在前面她根本對杜孟造成不了什麼傷害, 而且自己現在也不過是才1.53,打人還要跳起來。 自己是盡力了,但是在別人眼裡就跟個土豆在蹦躂一樣。 加強鍛鍊,多吃多喝,長自己長個子,長力氣才是目前第一要改善的事情。 你看那征服真個歐洲的蒙古族戰士們,那一個不是200斤左右的壯漢啊。 就這個體型,光是站在那裡都是讓人害怕的程度。 所以進山是必須的,自己不逼自己一把,就是落後要捱打。 而且自己有獵槍,在深山老林裡打幾個野味練練搶法也不錯啊。 “你們去吧。長大了我在來抓你們。” 將基地裡的兔子們都放了出來,李由實在是不喜歡再做它們的鏟屎官了,看著四散而逃的小野兔子們,李由選擇一個方向就往深山走去。 她還經過了困住建國的的那個山洞了,這地方當一個臨時避難所或者是一個陷阱還真的不錯。 李由給那個山洞做了標記,要是以後真的需要躲避或者設定陷阱這個地方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