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強兵!只是王爺究竟去哪兒了?這一個多月的時間,他竟是絲毫不曾露面,接著就聽說,侯爺病了,病得很重,放棄了在京中養了多年親近京中母族的世子,要立那已經派大軍圍了京城的二公子為繼承人。
夫人連寫幾封信懇求二公子放過世子一命,卻終究沒有任何迴音。
京城此時恰好下起了初雪,紛紛揚揚的雪花飄下,落在築得相當巍峨的城牆上,京中幾位武將站在牆頭,看著外面紮起的營寨——不,停著的古怪巨型車輛,與他們熟悉的馬車截然不同,那種車不需要馬拉就可以自行走動,當真神奇得緊。
“聽聞史上有諸葛孔明所制木牛流馬,可自行走動,卻還比不上眼前這古怪的車具。”
“即便是刨去這些器具,單看士兵,也知道我朝兵將遠遠不及。”
一名鬍子花白的老將軍皺著眉,“這沒有可能,為何這些士兵人人都如我朝王將軍那樣天生巨力,又武藝高強?”
他們的語言太過蒼白,沒有辦法形容眼前這種摧枯拉朽無法抵抗的狀況,唯一得出的結論就是他們沒法贏得了這樣一支可怕的強兵。
最終,京城的門強行被敲開,殉國的武將遠比文官要多,除了格外有骨氣的那幾個之外,其餘文官都想投靠新皇,然而最終被留下的只有寥寥幾個,其餘都被安插上了這位年輕皇帝的自己人。
靜海侯徹底被遺忘在東海,這位自稱是靜海侯之子的年輕人將原在京中的世子送回了東海,之後就不再管他們,這時候也沒人再提及靜海侯了。
新朝新氣象,由於這位新帝王一路攻城略地卻並不擾民,更沒有禍亂百姓的行為,這些百姓們大多擅長遺忘,過得兩年,眾人都被新朝的改變而欣喜,根本沒人記得之前那位被人人稱頌的前朝明君了。
葉無鶯從不認為人治是很好的東西,哪怕是人治的高峰,聖人是當不好一個皇帝的,可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