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種考量的目光看著葉無鶯,讓葉無鶯感到更加不高興了。
但是表面上,容逸飛非常客氣周到地將他迎到了宴中,說句實話,葉無鶯還沒坐下來,就覺得與這裡的人格格不入。相比較之下,顧輕鋒和謝玉都比他受歡迎。
這樣的宴會自然不是走“奢侈”風的,而是走風雅的路子,連酒都是淡的沒有滋味的梅花酒,菜色也是看著漂亮,一碟子就那麼兩三口,擺得是夠好看了,但是不一會兒就冷透了難吃得很,除了風雅之外,幾乎沒有任何可取之處。
當然,主家叫了幾個雅伎來,男女都有,清一色長得瘦不伶仃,容貌秀麗,素著面容,穿著上也是沒有半點兒豔麗奢靡,若是尋常世家子在這裡,定然覺得無滋無味,都叫了伎人,怎叫這麼無聊的,連笑都不會笑,一個個抬著下巴給誰看。
可文人喜歡的就是這種調調,這些雅伎不僅會吟詩作對,且琴棋書畫無一不精,這會兒奏著雅樂,清清淡淡,不僅技巧出眾,還頗有幾分本事。能來容家的宴會,自然也是京裡最優秀的雅伎了。
毫無滋味地坐了一會兒,葉無鶯想著要找個什麼藉口早點脫身,就聽到容逸飛正在大談尊重師長、兄弟友愛之道,頓時覺得一陣反胃。
“既然生作兄弟姐妹,血濃於水,自當寬容以待,兄弟姐妹若做錯了,訓誡自然是必須的,卻不可因此壞了親情……”容逸飛說得真情實感,聽得宴上眾人都齊齊點頭。
見氣氛到了,容逸飛轉過頭來,十分誠懇地對葉無鶯說,“既然生為兄弟姐妹,血脈相連本該是這世上最親近之人,他們雖是有錯在先,但若你寬容以待,便是你的寬容有德——”
“誰是兄弟姐妹?”葉無鶯冷冷說,“他們姓趙我姓葉,你說是兄弟姐妹,去問問他們認不認。”
容逸飛一愣,想不到葉無鶯這樣回答。
本來這樣一個宴會,雖稱不上是鴻門宴,卻也未必有多少好心。為那些個被聖上圈禁的皇子皇女們求個情也不算多大事,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