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流,不管曹歡與趙老六究竟是什麼人,但是現在兩個人都出了事,做為同門師跑弟,她依然是難過的。
我把事情的前前後後都想了一遍,說:“想證明這個問題應該不難。”
高天墨聽了眼睛一亮,問道:“你有什麼辦法?”
醫院的監控室裡,我和高天墨坐在椅子上盯著影片,影片裡的那條小道是通往太平間裡的唯一通道。我指著螢幕說:“現在只要我們把所有進入太平間裡的人都查一下,應該就能得到線索。趙老六還沒有死的時候,我們就把他放進了太平間。如果這段時間,有陌生人進入太平間搬運屍體的話就值得懷疑。如果趙老六死之前就被人給換掉了,那麼就不會有人搬運他的屍體,如果趙老六死的時候真的趙老六,那麼一定有人把屍體給換掉了。”
高天墨點點頭,同意我的想法。
我接著說:“還有一點兒,我覺得如果有人想換掉趙老六的屍體,也不會把屍體偷出太平間,我想換屍的人一定會把雞血的人皮帶在身上,在太平間裡貼上人皮,這個過程大約需要兩個小時的時間,除了守衛太平間的人外,我估計沒有人會在裡面待上兩個小時的時間。”
看影片的時候一開始精神還算緊,但是盯著螢幕時間長了,我就開始發睏。高天墨讓我休息一下,他說他辦案的時候看影片都習慣了,有時候一看就是一整天,這也不算什麼,等有什麼線索再告訴我。
這一覺我睡得很好,這麼多天以來我從來沒有睡過一個好覺。第二日天已經放得大亮,火紅的太陽從東方緩緩的升起。天氣非常的好,沒有一絲的霧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