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雪,兩天以後,高天墨給我傳來訊息。洪曉雪已經休學了,她的奶奶病了起不來床,她不放心把奶奶一個人留在家裡,便日夜守在奶奶的身邊。
雖然我和洪曉雪沒有什麼交集,但是畢竟我們相識一場,聽說她奶奶病了,怎麼說我也要去看看。
根據高天墨調查的結果,我帶著穆一諾來北市區,這裡是被城市遺棄的角落,垃圾遍地,蒼蠅亂飛,傍晚時分又沒有一絲的風,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難聞的臭味。地址上雖然寫著門派號,但這裡都是小衚衕,沒有街道的名字,更沒有寫著門牌號,還得靠打聽。
可是我們走了幾條衚衕,連個人影也沒看到。處處都是小如鴿子窩的房子,十來個平米的樣子,住著打工來的外地苦力。我敲了兩家的門,可是沒有人出來,應該是沒人。
轉到傍晚的時候,我看著幾個戴著黃色安全帽的建築工人經過,我問了一下,可是他們搖搖頭,也說不清楚我找到的那個地方在哪裡,我有些失望,打算離開。看到路口有一個賣涼皮的攤子開了門。
我走過去,要了一碗涼皮,問道:“阿姨,我問一下,您知道這個華春裡在什麼地方?”
老太太一聽,大聲地說:“我說大兄弟,您這可問對人了,我在這裡住了十幾年了,沒有我不知道的地兒,從這裡住北走,大約過了五六個路口吧。一到那兒,你們就看到了,那地方的人都是掙死人錢的。”
離開涼皮的攤子,我提著涼皮問穆一諾,說:“你吃嗎?”
穆一諾搖搖頭,說:“你問個道,還買什麼東西?”
“你以為人都像你這麼好心,你不買她的東西,人家會這麼痛快的告訴你嗎?”
“我不吃,太髒了。”
我看了看手裡的涼皮,自己對這東西十分的敏感,吃一次拉一次肚子,順手把涼皮扔到了垃圾堆上,立刻飛起大片的蒼蠅。
到了那條小衚衕,衚衕的燒香的味道掩蓋了臭味,幾乎家家的門口都張著廣告牌子,壽衣花圈骨灰盒壽木之類的。我們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