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了主意,他結賬走人。出了客棧,就去找城裡有名的畫師,出高價讓他畫了一幅子妤的畫像。白玉堂帶著畫像四處尋人,他怎麼都不會想到,子妤此時竟然還在蘇家。
在外尋了她近兩個月,眼看著就要到年關了。往年此時,白玉堂都在陷空島上和幾個哥哥忙著置辦過年的事物,熱熱鬧鬧地好不快活!今年卻因為自己魯莽行事,不僅氣走了心愛的女子,還尋人無果,獨自拿著她的畫像長吁短嘆。
就在他暗自沮喪的時候,一個清朗的聲音突然問道:“這位兄臺,請恕在下冒昧。敢問這畫中的女子是你什麼人?”
白玉堂抬眼看去,此人長得白淨清秀,一身玄色衣衫,頭戴白玉發冠,儒雅中又透著些豪氣。當即衝他抱了抱拳,沉聲說道:“這個女子是我很重要的人。”
“哦?”那人挑了挑眉,撩袍在他身邊坐下:“有多重要?”
見他目光炯炯地看著自己,沒有半點調侃戲謔的神情,反而很是認真。白玉堂心中訝異,正色答道:“她是我未過門的妻子。”
那人露出驚詫的模樣,把白玉堂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打量了幾遍,才問道:“你是子妤的夫婿?”
近兩個月來,第一次聽到有人道出她的名字,白玉堂激動地一把拽住了他:“你認得子妤!你知道她現在在哪兒?快帶我去找她!”
“我可是好些年沒見到她了,”那人淺淺一笑,抬手輕飄飄地掙脫了白玉堂的鉗制,瞥了眼他腕上的手繩,又道:“你既然戴著她送的東西,要找她又有何難?”
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白玉堂蹙眉問道:“此話怎講?”
那人神秘地笑了笑,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附耳過來。如此這般地囑咐了白玉堂幾句,捋了捋垂在耳畔的髮絲,信心十足地保證道:“不出兩個時辰,她必定尋來。”
暗自思忖著他剛才說的話,白玉堂重新審視著這個看上去有些文弱的年輕人:“你到底是什麼人?”
那人抱拳衝他施了個禮:“在下乃是九幽掌門——青玄。”
作者有話要說: 小白,還沒問過我家閨女的意思,乃就自作主張認她是你家媳婦兒了麼???別忘了,我閨女還在生你的氣呢~~~(直接被五爺PIA飛~~~)
JJ大抽之後又遇嚴打,看著文下可憐的點選收藏,突然感覺不會愛了……
☆、第52章
還是跟往常一樣,雞啼三遍之後入睡,到了快晌午的時候才起身。子妤懶懶的洗漱過後,喝了些小米粥,吃了兩塊芙蓉糕填了填肚子。推開窗,讓外面溫和的陽光照了進來,一隻手託著下巴,靠在窗邊猶自發呆。
自那天離開之後,他已經走了快兩個月了。不知道他現在在什麼地方,在做什麼。想了想,子妤不禁吁了口氣,他在哪兒做什麼管自己什麼事?使個障眼法讓人以為他們都走了,那天也沒有出去和他見面,不就是為了今後都不再和他有瓜葛麼,現在對他這麼心心念唸的,為的又是哪般?
用力晃晃腦袋,企圖把他的樣貌從腦子裡搖出去,可等她靜下來,還是會忍不住想起那張陽光的笑顏。
無力沮喪地哀嚎一聲,子妤不禁在心裡罵道:白玉堂,你真討厭!
另一邊,在客棧裡的白玉堂毫無徵兆地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酸癢的鼻子,他看著面前的自稱叫做青玄的男子,問道:“你就是子妤的師兄?”
“是子妤告訴你這些的?”想不到她還會在別人面前提及自己,卻不知在說這些的時候,她是一副怎樣的神情。“不知這位兄臺該如何稱呼?”
“好說,在下白玉堂。”白玉堂朝他抱了抱拳,有些不放心道:“青玄兄剛才所說的法子,她真的會來?”
“白兄信我便是。”青玄說著讓他把手繩解下來,自己拿在手中對他說道:“在她編織這根手繩的時候,同時將自己的法力也注入進去,水火不侵。若是白兄遭遇不測,手繩會自行保護,若是傷害太強導致手繩斷裂,縱然子妤在千里之外,亦能感知到。”
聽他說得如此神奇,白玉堂不禁對這根手繩另眼相看,同時也感激子妤的良苦用心。難怪她不許他把手繩摘下來,原來是為了能時刻知道自己的安危。想到這裡,白玉堂心頭一暖,不由地揚起了嘴角。
青玄說完,也不跟白玉堂打招呼,捏了個法訣低喝一聲:“裂!”
手繩應聲斷開,發出如同琴絃崩斷的脆響,而剛剛還光華四溢的手繩,此刻已是黯淡無光。
“你怎將它弄斷了?”剛剛還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