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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而且,在他乘坐的輿裡還裝有炸藥,展護衛就是被炸藥給炸傷的。”

“炸藥?”包拯一愣,回頭看了眼昏迷不醒的展昭,問道:“既是炸傷,為何展護衛毫無皮外傷,而且,依公孫先生所言,他是受了極重的內傷。”

白玉堂撓了撓頭,也很納悶:“我也不知道。當時,我與那人交手之時,也曾中了他一掌。他內力深厚,可我卻並無大礙。”

說著,他心中一動,看著手腕上那條七彩手繩,難道……

門外的子妤聽得清楚,暗暗鬆了口氣,還好,自己的護身符還是有用的,不算太丟人。接著,她有開始擔心起白玉堂和展昭的傷勢來。扶著門框伸長了脖子往裡面張望,包大人怎麼還沒問完?她很想進去看看啊。

在她和公孫先生說話的時候,屋裡的兩個人就知道她來了。這會兒,包拯要問的事情也問得差不多了,見白玉堂不時地回頭朝門口看,只是礙於自己在這兒,才沒有妄動。包拯突然覺得自己要是再留在這裡,就有些不近人情了。

“白少俠,這件事本府會派人繼續調查的。”說著,他站起身來,指了指躺在床上的展昭,朝白玉堂抱拳道:“還請白少俠暫時代為照顧一下展護衛,等公孫先生配藥回來。”

“好的。”

“本府還有公務要處理,失陪了。”

“包大人客氣了,您慢走。”

客氣地送包大人到了門口,白玉堂看到候在外面的子妤,嘴角立刻揚起笑。

“包大人。”見他們倆出來,子妤忙朝著包拯盈盈一福。

“蘇姑娘免禮。”包拯抬手虛扶了一下:“二位慢慢聊,本府失陪了。”

等他走後,子妤才拉著白玉堂上上下下仔細打量:“傷著哪兒了?”

“一點小傷,不礙的。”白玉堂咧著嘴,由著她看:“你擔心我啊?”

“小傷也是傷啊。”被他那毫不在乎的語氣氣得直瞪眼,子妤又朝屋裡瞧瞧:“展大哥怎麼樣了?聽說他傷得很重。”

“嗯。”

想起昨晚要不是自己莽撞,不聽展昭勸告,還沒摸清對方底細就貿然出手,他就不會受傷,展昭也不至於到現在有還昏迷不醒。白玉堂心裡有些自責,還有些歉疚。

看到躺在床上面色灰白的展昭,子妤不禁皺起了眉頭,快步走過去坐到床邊,抓過他的手把脈。

白玉堂在旁邊見她神色凝重,小心翼翼地問道:“他怎麼樣了?”

“脈搏很弱,五臟六腑都受到了重創。”重重地嘆口氣,子妤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不太好。”

對醫術,她是隻知皮毛,也就不敢妄下斷言。不過,續命、保命的法子她倒是知道得比旁人多些。從包裡拿出藥餵了他兩顆,接著又捏了個法訣,口中唸唸有詞。白玉堂看到她指尖漸漸聚集起一束熒光,朝著展昭的胸口摁了下去,熒光瞬間就沒入他體內。

約摸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子妤才把手收了回來,臉色有些蒼白,擦掉額頭的汗珠,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看著臉色緩和不少的展昭,輕聲說道:“但願能有效。”

“你怎麼樣了?”白玉堂忙伸手將她扶住,想不到她竟會消耗自己的法力為展昭療傷。看到她無力地靠在自己懷裡,他心裡酸酸澀澀的,難受得要命。

子妤抬頭柔柔一笑:“我沒事,休息一會兒就好。”

她明明站不穩,卻還一副笑盈盈的樣子,讓白玉堂有些惱,真是個傻丫頭,為什麼你要對他這麼好?要是現在躺在床上的人是我,你也會這樣做麼?

把她扶到一旁坐下,白玉堂端了張凳子過來坐在她身邊,緊緊握著她的手:“你怎麼那麼傻?公孫先生明明已經幫他去熬藥了。你就不會好好照顧自己,不讓人擔心嗎?”

“展大哥平日裡很照顧我的,”不知道他為什麼又惱了,子妤有些委屈地撅起嘴:“就算只是普通朋友,我也不能見死不救啊。”

就算是普通朋友?也就是說,展昭在她心裡,已經不是普通朋友了?白玉堂看看她,又回頭看看展昭,難道自己輸了,輸給那了只臭貓?

見他臉色變了幾遍,不說話卻又很氣惱的樣子,子妤忙喚了他一聲,問道:“你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還是傷處又痛了?”

“子妤,我……”

白玉堂不知道該怎麼說,難道要問她是不是喜歡展昭?如果她承認了,那他又該怎麼辦?想不到他自命風流,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現在居然也會為情所困、為情所苦。

就在兩個人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