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都盡己所能的在這個艱苦的人世間努力生存,如同小草擠出石縫一般用力生長,生命才需要敬畏。
在這之後的幾十年時間裡,許錦逸和鄭榮瀚竟醉心於慈善事業,出資建橋修路,開辦寒門學堂,建設平民醫館,創辦養老慈幼局等等。許錦逸和鄭榮瀚,致力於救助每一個令人敬畏的生命。
不知不覺間,兩人已是滿頭華髮,在鄭榮瀚閉上眼睛的下一瞬間,許錦逸便毫不猶疑的隨之而去。
為兩人送行的,是大慶幾十萬嚎啕大哭的赤子百姓。
許錦逸這次醒來時正坐在沙發上,旁邊一個人笑的蠱惑而陰險,他手裡拿的注射器馬上就要刺入許錦逸的靜脈。
條件反射,許錦伸出五指擒住那人的手腕用力反扭,那人哀嚎一聲,手裡的注射器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躲什麼躲?不會是怕了吧?”旁邊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猥瑣一笑,挑釁似的拿起一根吸管吸起桌上的白麵兒來。
許錦逸默然的站起身,環顧一週,對現在的情形已經有了猜測。
這個房間帶著他共有九個人,五男四女,大都長得不錯,但其中的兩個男人面貌平平甚至頗為醜陋,譬如剛才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
這些人衣著都十分暴露,舉止更加粗俗不堪,胡亂的在地上或趴或坐,手裡夾著香菸吸管打火機,正一臉著迷的吸著什麼。
許錦逸的一雙狐狸眼眯了起來,很顯然,這是一個私人毒趴。
“遠山,你不是想好了嗎?”剛才拿著注射器的二十多歲青年擠出一臉笑,手裡飛快的朝著許錦逸扎過來,“扎進去後就是痛快,我保證你會愛上那種滋味兒。”
許錦逸不躲反迎,就在針尖觸碰到他面板的那一瞬間,他反手一扭將注射器轉了個方向,輕輕一推便扎進了這個不懷好意的青年手臂。
無色的液體很快被推入這人的手臂。
那人臉上沒有半分慌張,眼裡卻是閃過幾絲挫敗,他滿臉挑釁的指了指桌上的白麵兒,“說好的一起玩兒,怎麼這會兒膽就變小了?行,要不你先試試那個,也爽得很。”
沒說幾句話,這個青年的反應就上來了,目光漸漸渙散,表情似乎痛苦又似乎正在極度的爽快,雙腿交亂的動作,顯然已是興奮到了意識凌亂的程度。
室內的氣氛漸漸嗨了起來,這些已經沒了正常意識的人行動毫無章法,他們只能憑藉著身體的本能來緩解自己的醜陋慾望。衣服一件件撕扯下去,白花花的的肉體以各種姿勢糾纏在一起,不論男女,不論數量。
無論什麼方式,只要能發洩身體裡滅頂的興奮和癲狂。
從遊戲系統處得知,方圓二十米內並沒有檢測到任何監控裝置,許錦逸這才放了心,讓遊戲系統消除了這具身體在這個房屋裡的所有痕跡後,開啟房門揚長而去。
這兒顯然是一座私密性較好的私人小區,許錦逸回頭深深看了它一眼,才攔了個出租,直奔記憶中原主的家。
不知為何,出租司機偷偷盯了他一路,期間神情侷促,顯然是想同他說話,但是許錦逸全程黑著臉,司機最終也沒開口。
到了公寓,許錦逸才終於安下心來,細緻地接受起劇情和腦中的記憶。
這個世界的大體劇情是主人公邊遠山在娛樂圈一路升級打怪,最終進攻好萊塢封帝封神,並順道建立了美女後宮的傳奇經歷。
而這具身體的主人甄遠山,便是邊遠山在最初成名時踩過的第一個炮灰。
邊遠山和甄遠山幾乎在同時出道,更巧的是,他們出道的第一部作品是同一部古裝劇。邊遠山在這部戲裡飾演男四——一個性格懦弱的王爺,甄遠山在這部戲裡飾演和他戲份差不多的男三——高貴聖潔色絕天下的醫聖。
雖說兩人的戲份相差無幾,但邊遠山飾演的窩囊形象很讓觀眾不喜。甄遠山卻因眉目如畫的容貌驚豔了大批顏控們,醫聖苦戀女主不得最後卻因救治女主而心脈俱損的悲慘結局更是賺足了觀眾的眼淚。
這部戲播完,演技幾乎不相上下的邊遠山和甄遠山兩人,誰更受觀眾觀眾喜愛,自是不必多說。
同期出道,名字相同,知名度卻遠遠比不上對方,邊遠山一想到甄遠山便十分膈應,心中也是嫉妒非常,時不時地偷偷摸摸做些小動作給甄遠山下絆子。
直到華鷹獎最佳男配角提名一出,邊遠山和甄遠山的名字並排列在其上。
若是人生中的第一部劇就能得到最佳男配角獎,那無疑是個很好的起點,邊遠山躊躇滿志,視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