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目光纏綿在一處,你望著我,我望著你,周遭的空氣彷彿正在慢慢抽離,不知何時他們張開了大口,耳邊響起對方粗喘的呼吸聲。
也不知是賀朝風先低下頭,還是許錦逸先揚起下巴,兩人的嘴唇激烈的碰撞的在一處,瘋狂地啃咬著對方的唇,追逐著對方的舌,吸著對方的唾液,碰撞著對方的牙齒。
纏綿悱惻的吸允聲連綿不絕,不知何時,賀朝風略帶粗糙的大掌攻城略地般伸進了許錦逸寬鬆的浴袍裡,著迷般地撫著他如同綢緞似的光滑胸膛,許錦逸的手也焦急地拉扯著賀朝風的襯衫釦子,神情頗為飢渴……
“別——”賀朝風率先回過神,依依不捨地抽出了大掌,摁住少年正在他身上作亂的雙手。
若不是這人大喘著粗氣,身下形狀誇張某物直直地盯著他的小腹,許錦逸還在懷疑自己對愛人的吸引力。他用完好的右腿夾了夾賀朝風的下身,笑的嘲弄而引誘,“怎麼,不行了?”
是個男人都不能聽到這個詞,賀朝風頓時抿緊了薄唇,用力壓了壓下身,讓少年感受它頗為雄偉的尺寸。這東西三十年沒碰過其他人,此時挨著少年竟是越摩挲越精神,賀朝風為了壓制重新升騰起的火熱慾望,不得已緊緊攥住鐵拳,額頭上也滲出了大顆大顆的汗珠。
少年的目光裡帶著挑釁,自身的慾望也如此強烈,一瞬之間賀朝風便想過千遍萬遍就這麼把身下這個小壞蛋辦了,唯一的理智卻告訴他不能這樣做。
用鼻尖摩挲著少年玉白通透的小臉蛋,良久賀朝風才出聲解釋,“你現在還小呢,等兩年你想求饒我都不放過你。”
粗噶的聲音、滾燙的氣息、危險的語氣,讓這個男人的魅力無人可擋。
許錦逸自然知道愛人在中途停止是為了什麼,他連連追問,也不過是想聽聽那個關切的答案罷了,但愛人折磨至此都不忍心繼續做下去,儘管是帶著威脅的話語,許錦逸仍然動容不已。
許錦逸揚起下巴,貼在愛人嘴角,手卻順著賀朝風的腹肌探了下去,“我幫你。”
如同天降大獎,賀朝風喜不自勝,在少年如同剝了殼的雞蛋般的瑩白小臉蛋上啄來啄去,親親少年光潔的眉心,親親那兩顆黑亮的眸子,親親挺立的小鼻子,親親可愛的小酒窩,親親形狀姣好的紅豔豔的唇瓣……
“幫忙”過後,賀朝風討好地給少年揉著痠痛的小手,理所應當地留在了少年的床上。
最幸福的事情莫過於,摟著愛人香甜睡去,睜眼便能看見在夢中還在思念的那個人。
“明天是我爸的六十六歲大壽,你想不想去見見他們?”賀朝風舀了一碗糯香的小米粥,先將這碗粥推到少年跟前,再舀自己的那碗。
聞到熟悉的香甜味道,許錦逸享受般的眯了眯眼,縱使做飯阿姨手藝高超,但想念愛人親手做的飯菜的許錦逸仍舊不知足,某天纏著賀朝風表示了自己的渴望。
兩人自定下關係那天后就黏糊的厲害,整日裡孟不離焦焦不離孟,日子過得甜如蜜糖,縱使賀朝風從未下過廚,但少年既然提及,這個昏君還是滿臉信心地走向了廚房。
果然,拿出冰箱裡的蔬菜,賀朝風腦光一閃,如有神助般做了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餚。
縱使已經十分確定這個人就是愛人,但嚐到第一口菜,許錦逸還是紅了眼眶,薄唇卻是咧的極大,神色滿足至極。
眯著眼喝了一口小米粥,許錦逸放下勺子,“你想不想我去?”
“當然想,我恨不得讓全世界人都知道,我的寶貝兒有多麼優秀。”賀朝風彎下腰,將少年嘴角的幾粒米粒舔入自己嘴裡。
“那我就去。”
少年一臉我聽你的,臉上乖巧的小模樣讓賀朝風的心臟瞬間火熱起來,他控制不住的單膝跪地,在少年眉間虔誠的印了一吻。
“真恨不得早點兒遇見你,早點把你攥到我懷裡。”額頭抵著少年的額頭,賀朝風喟嘆了一句,鷹目卻是滿足的彎了起來。
“現在時間太趕,等壽宴過後,我就把我們的關係正式告訴給爸媽。”這兩天只顧著和少年膩在一起,他竟連想起爸媽的時間都很少。思及和少年這段異於世俗的愛情,賀朝風皺了皺眉,聲音關切,“你別擔心,我一定會搞定我爸媽,誰都不能讓你受委屈。”
許錦逸點了點頭,沒有絲毫的擔憂之色。
愛人當然會搞定他父母,前幾個世界哪一個不是如此?儘管那些愛人的父母對這段感情有諸多不看好,甚至以疾病來要挾愛人,他還是完美的做好了父母的工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