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別人肌膚貼著肌膚,這種感覺竟然好的出奇!
蔣元舟不傻,他知道小青年那句“你是住客房還是和我睡”,有著邀請的意思。
雖然他風雲創始人的身份在外界隱瞞的很好,但風雲的公司內可有不少見過他的職員,無論真的仰慕他的才華,還是看上了他的多金,總有一些人上趕著湊上來,想和他發生一些不明不白的關係。那些人中,女人居多,但也不是沒有過男人。
拜那些人所賜,他對這種邀請還算明白。
但他不確定,小青年是真的在邀請他一起睡,還是有那種意思。
一起睡沒問題,他現在已經上了床,並且十分滿足和小青年同床共枕的這種感覺。如果是那種意思……
他也是不討厭的吧?
沒有緣由的,蔣元舟十分確定,無論小青年對他做什麼,他都是不討厭的,甚至是十分樂意的。
十分樂意……蔣元舟睜開眼,低著頭看著小青年的發頂,黑眸在夜裡閃閃發亮。
小青年的意思他沒弄懂,但自己的意思他明白了。
一遇見這個小青年,他的潔癖,他的習慣,他的喜好,全都下意識的縱容著這人,這是因為什麼?還能是因為什麼?
好友說,喜歡一個人,會在那個人面前變成另外一番模樣。
他這是喜歡上了這個小青年了吧?
他喜歡他?蔣元舟如同醍醐灌頂,霎那間大徹大悟。
黑暗中,蔣元舟勾起了唇,面癱了這麼些年的他第一次露出笑容,儘管有些不適應,但眉眼間全是開懷。
蔣元舟正笑的開心,突然懷中的小青年動了動,還不待他低下頭,窩在他臂彎力的身體劇烈顫抖了起來!
蔣元舟大驚,“怎麼了?”
許錦逸咬著牙,一邊抵抗著身體的顫抖一邊默默咒罵了一句。
突然,燈光大亮。
蔣元舟開啟燈,立刻低頭去檢視看小青年的狀況,待看見小青年蒼白的臉色,他心中驟然一跳。
“你怎麼了?”蔣元舟聲音顫抖,伸出的手指根本不敢落到小青年正劇烈顫抖的身體上。
“沒事兒。”許錦逸將蔣元舟拽回床上,兩手緊緊抱著他健碩的腰,大口大口吸著蔣元舟身上陽剛的屬於雄性的味道,“等一會兒就好了。”
小青年環在他腰上的雙手十分用力,似乎在從他的身體裡獲得力量。蔣元舟儘管心急如焚,坐立不安,仍舊平直的躺在床上,甚至為了讓小青年抱到舒服而盡力放鬆著身體。
小青年用力往他的懷裡鑽,甚至兩腿也伸了過來,蔣元舟摟著小青年,大掌緊緊將他箍在自己懷裡,兩隻強健有力的腿也夾住了小青年的雙腿。
許錦逸本就有著驚人的自制力,而且上個世界他還積累了雄厚的內力。果然,不到一刻鐘,那股彷彿已經刻在了骨子裡的強烈渴望漸漸褪去,好似正被千隻蟲子灣萬隻螞蟻啃咬著骨頭吞噬著心臟的癢意也緩緩消散。
許錦逸終於鬆開手,猶如打勝一場戰爭般,癱在床上大口大口穿著粗氣。他額頭上的汗珠堆得密密麻麻,個個都如豆粒般粗大,一滴一滴順著髮際線留到髮間,嘴唇也被他自己咬得破了皮,滲出點點殷紅的血跡。
蔣元舟知道小青年已經脫離了危險,忙不迭的坐起身來,從床頭櫃上的抓過紙巾盒子給他細心的擦著唇上的殷紅,擦著額上的汗珠。
“怎麼回事兒?”蔣元舟捋開許錦逸額前被汗水浸的溼漉漉的髮絲,將手心貼在他的額頭。
“毒癮。”許錦逸慢慢勾起唇,眸光凌厲。
肖璨致力於讓楊允哲學會一切正常人不該學會的惡習,肖永年對肖璨言聽計從,自然經常故意將楊允哲領到這些“好玩意兒”面前,更常年累月的給他洗腦說這些“好玩意兒”富家哥兒們沒人不會,再加上肖永年自己本就對這些“好玩意兒”十分擅長,楊允哲對他的話深信不疑,沾染上這些惡習再簡單不過。
譬如飆車。楊允哲為了學習這個“好玩意兒”,在楊雲天面前死纏活纏求輛跑車。飆車危險係數非常大,說不準在哪場激烈的賽事裡楊允哲就殘了甚至沒了,肖璨樂見其成的很,鼓動楊雲天給他買了一輛法拉利。
譬如玩女人,剛開始楊允哲確實愛上了女人的肚皮,簡直稱得上是夜夜笙簫,眼見腎都虛了,他卻著魔似的愛上了肖永年,那些女人倒是再也不碰了。
譬如吸毒,肖永年本就是個癮君子,看著他欲仙欲死的痛快模樣,楊允哲很快跳進了這個陷阱,並一發不可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