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可以拿走的很快就被衛洋洗劫一空。忽然想起二樓的房間裡還有養母給他侄女結婚打的兩床新棉被。
他記得那個女人的婚禮好像就在最近。
如果沒出事的話,估計養母會提前將東西拿過去,這會兒應該還沒送過去的。於是上了二樓。
在二樓的第一間臥室的竹床上,衛洋果然看到了養母給她侄女準備的東西。不過新棉被一共有四床,衛洋想想就明白,這大概是養母給他上高中準備的。
除了棉被,另外還有養母給他弟弟新出生的兒子做的小棉衣,虎頭小包被,小鞋子等。
看到這些,衛洋胸中再次湧出一股怒氣。媽的巴子,給他們再多,也只是餵狗!
想到養母為他的親人做了這麼多,甚至每一年農忙,還帶著丈夫和兒子去孃家挨家幫忙,得來的永遠都是,‘你家有錢,你應該多拿點,’‘你平時多閒啊,幫我們不是應該的’‘我們都是為你好,你沒有親兒子,將來不還指望你親侄子養’等等。
或許是養母上輩子作孽太多,欠這些人的!可他衛某人可不欠誰的,該他的,這輩子他會讓那些人加倍的奉還回來。
二樓的竹床,是張新的,是衛洋說夏天熱,要養父給打的。結果衛洋體制偏涼,一睡涼床,不是感冒發燒,就是腿抽筋。所以每年不到最熱的時候,根本不讓他睡。也就被放在這邊當承載物了。
既然床是養父專門給自己打的,衛洋毫不客氣的收進了空間。反正他空間像這樣的竹床還沒有。以後他沒事,還能拿出來睡睡。
下樓的時候,衛洋聞到了臘肉的味道,記起樓梯道里還有幾大缸的糧食和臘肉。反正他現在沒事做,既然是自己家的,當然不能便宜別人。打著手電鑽進去就全部收到空間。
在河西鎮,大多數人家的廚房都是院子裡,而不是像後世那樣搞什麼幾室幾廳帶衛生間,廚房什麼的。衛洋家的廚房是和雜物間,車庫以及大門廊連線在一起的四間式坡房。
雜物間的燈之前壞了,還沒來得及換,衛洋進去了一趟,發現燈不會亮,才又去拿了手電。
畢竟不是後來越來越商業化的小鎮,這會兒的小鎮居民多數人還是種地的,所以雜物間的農具一應俱全,衛洋想著自己以後也要自給自足,就將裡面的農具都收了,包括養母留下的各種菜籽。
車庫裡,此刻就剩下一輛保養的不錯的八成新摩托車和一輛連鈴鐺都沒有的舊腳踏車。原本他們家還有一輛兩排座皮卡的……
衛洋不想再去想那皮卡現在怎麼樣了。經歷了那樣一場車禍,想來也不會有好的。
不過,摩托車在這個時候也是好東西,前世這車子最後是被養母的大哥弄走的,衛洋幾次索要,人家都沒還回來,還揚言,自己要是繼續要,就揍人。
廚房的電飯煲,煤氣灶,衛洋本來也想收,結果發現煤氣壇裡的煤氣似乎不多了,就準備等明天去將煤氣灶灌滿了再收。
想到這個,衛洋覺得他的空間,似乎應該提前整理下,要不然之後上路,他想在空間開個火都難。
衛洋再次回到客廳裡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在空蕩蕩的客廳和父母的臥室之間來回走了幾趟,最後將之前裝養父母衣服的袋子收進了空間,去雜物間提了一捆火紙騎上養母那輛舊的不能再舊的腳踏車出了門。
沒錯,他這會兒是要去墓地。
這個時間去墓地,要是有人知道,一定會覺得他是蛇精病。
可誰又在意呢。
從衛洋家到鎮子外面的墓地,騎自行大概需要半個小時的時間。那地方與小鎮隔著一條河,又因為種了很多樹木的原因,在這個時候,是相當荒涼陰森的。
不過,夏天的小鎮,因為天氣熱,就算小鎮上沒有多少路燈,也能隱隱約約的看到這邊,那邊若隱若現的燈火。
97年,河西鎮的鎮裡和鎮外的路都不好走。不說到處都是坑,也的確沒有後世的水泥那麼光滑,不熟悉的人,十米路,摔幾個跤是常識,熟悉的人,就沒什麼危險了。
帶著一腦子的胡思亂想,不知不覺就到了墓地的範圍。
放眼看去,你立刻就會感覺到河西鎮的落後和空曠。因為眼界之內,根本看不到什麼燈。就是有亮光,大概也是誰家半夜起夜一瞬間的燈光了。
要是衛洋只是個普通的十三歲少年,這樣的黑燈瞎火,又接近墓地的地方,他是絕對不敢走的。
恩?
衛洋剛準備拐進往墓地的小路,眼前忽然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