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我們要逗留的時間不短。”
“那我就擦擦就好了。”
“弟弟……”李豐委屈了。
衛洋卻是被李豐那委屈的調子,一瞬間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果斷的,剛才沒鬼使神差將人帶進空間洗澡是正確的,要是進去了,還不把自己的把柄送人手裡,更甚至這人搞不好會直接抱上直接跳河洗澡。
“你自己洗,男男也是授受不親的。”
“……”李豐聞言第一感覺是這話似乎很對,但隨即反應過來哈哈大笑,“洋洋你可真有意思。男女才是授受不親,什麼時候有個男男也授受不親,再說我們可是兄弟,裸裎相見難到不是應該的嗎?”
“嘁,我不是看你一直在肖想我嗎?你還是自己洗吧。”
“……”李豐看出衛洋的堅決,一臉的傷心。可惜衛洋卻是毫無憐惜之心。因為這混蛋前一天晚上就是這樣表演的。
洗完澡,衛洋拿出前一天晚上做好沒吃完的野菜餅子以及羊肉湯兩人美美的喝了幾大碗。
“現在的時間應該是下午吧?”看著門外越來越暗的天,衛洋疑惑的詢問。現在兩個剛剛吃的飽飽的人,正懶洋洋的窩在茅草屋衛洋拿出來的床榻上,茅屋的角落裡,被一捆青草餵飽的棗紅大馬也臥在一堆乾草上閉目養神。
“恩。”李豐將胳膊搭在衛洋的背上,雖然門外的大雨讓他很為大唐的國民憂心,但現在他更憂心的是他自己,剛剛在衛洋洗澡時他偷看的一眼,也就是那一眼,居然挑起了他的Y望。現在就算他很想壓制這種感覺,但意識和身體卻是控制不住。就像是現在,他不自覺的就想和這個人靠近,肢體接觸,只有這樣他才覺得安心,才能平靜下來。
這是怎麼回事?李豐有些想不明白,他一直以為自己是把衛洋當弟弟看。言語曖昧也沒想過超越這種感覺,但他現在的行為明明就不是。
藉著屋裡的火光,李豐盯著衛洋的側臉,這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