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舞著手杖將他趕出張家的畫面,而張紹雲和張坷站在後面,苦口婆心的勸阻大少爺和他分開。
“我們什麼關係?”
衛瑧一愣:“戀、戀人?”
“是啊。”蕭昀章說:“既然都已經是戀人了,那你還怕什麼,如果被趕出了張家,反而是你要來安慰我才對,我都不擔心,你擔心什麼?”
衛瑧還沒轉過彎來,就聽蕭昀章又說道:“而且,只憑衣服亂了一點,就要誤會我們的關係。那麼我每天醒來都看到你那個樣子,豈不是要以為我對你做了什麼事?”
他每天早上醒來是什麼樣?
衛瑧努力想了想,每天早上醒來時他和大少爺身上睡衣的扣子總是會無緣無故解開幾顆,大概是託了他糟糕睡相的緣故,往往睡衣的下場都凌亂的不成樣子,多虧了質量好,不然就成了換的最快的衣物。
以前沒有發覺,照大少爺那麼一說,莫名就感覺多了一點不對勁的地方……
衛瑧低著頭,抱著運動服匆匆走進了浴室裡。
有張外公的緣故,晨練成了張家人每天早上起床時的必備專案之一,衛瑧站在最後,慢悠悠的跟著前面人的姿勢打著太極,佔著位置的好處,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偷看蕭昀章。
張坷就在蕭昀章的邊上,再旁邊就是大舅張紹雲,兩個未來的繼承人站在一起,他不停的給兒子使眼色,讓他多和張外公說幾句話,好在他面前博一個好印象,能夠在張氏的爭奪上多有幾分贏面,可偏偏張坷對此毫無反應,依舊慢悠悠地比劃著動作,絲毫沒有在意他拋過來的眼神。反而是張外公,在回頭和蕭昀章說話的時候看到張紹雲擠眉弄眼,立時豎起眉毛瞪了他一眼。
張紹雲面色一僵,再也不敢有多餘的動作,沉心靜氣打太極。
晨練過後,過來玩的衛瑧和蕭昀章就被張外公興沖沖地拉走了,張坷也沒有跟著張紹雲去公司,帶著幾人的漁具,充當司機,開車到了附近的魚塘裡。
“平時他們都不願意陪我來,還是昀章來了好啊,昀章來了連小坷都過來了。”張外公拉著蕭昀章到了湖邊,給他傳授起釣魚的心得,衛瑧亦步亦趨地抱著魚竿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