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派,對劉灼其道,“明年的今天,你家人墳頭前的草就已經一仗高了。”
劉灼其不知道他是有幾分把握說出的這句話,卻讓恐懼感從心底衝上頭頂。當單于鮮微笑著攬著瀾央從他們身邊擦過時,二人也未有勇氣再去攔路。
進入家門,關上門後,單于鮮收起那副老神在在的模樣,第一時間掰著瀾央的肩膀將他整個人前前後後都檢查了一邊。
“他們有對你動手嗎?身體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他將人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就差沒把瀾央的衣服直接撩起來了。
衣服沒被撩起來當然也是有瀾央的手在擋著:“我真沒捱打,誒你放手!我褲子要被你拽掉了,你故意的是不是?單于鮮!”
沒了在人前那副神氣奕奕,單于鮮此刻可憐兮兮的望著他道:“我害怕。”
瀾央一手拉著自己的褲沿:“你害怕也不準把我褲子往下拽!你剛剛跟劉灼其說的那句話是真的?”
“你看你都不信我。”說完這句話,他又恢復正經的道,“說真的,劉家做的髒事超出我之前的預料,不僅僅是貪腐受賄、濫用職權這些問題的範疇了……”
瀾央接過他手中的購物袋,不放心的朝他看去一眼:“劉灼其回去一定會與他家人說起你,你也小心一點。”
男人笑意漣漣,一手將他擁住,並低下頭輕蹭斯磨在他耳邊:“我不怕有其他什麼人要對我做什麼,他們動不了我,我不想你擔心那麼多,但你會擔心我;我還是很開心。”
“我一直想問你…”瀾央輕皺起眉頭,“到底是你認錯人了,還是我?”
單于鮮並未語,淡笑著看去別處。
作妖的人不會被輕易嚇退,他們通常都有一個共同點,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或者應該說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瀾央不是會為了防止危險發生而讓自己足不出戶的人,那樣與讓別人把自己關起來有什麼區別?就算世界上存在著智障障,日子也還是要過的。
再者,何清澄學校那邊也開學了,也不能就因為世界上存在著搶劫犯、小偷、人…販子就必須讓所有潛在的受害目標不踏出房門一步,連上班、上學和偶爾的逛街都被禁止的話,那就是將懲罰手段先一步落到無辜的人身上了。
他向來對‘不要一個人外出’‘不要走夜路’甚至是‘不要一個人上公廁’這些溫馨提示嗤之以鼻,就算每次都與他人結伴出門或者將自己關在家中,那也還是有團體、入室作案的存在,一味的去躲只會助長他人的氣焰。
他也想到那幾個人再次作死也只是早晚的事情,卻沒想到劉灼其的膽子還真是大得不行,直接在放學的人流高峰期在學校門口附近的眾目睽睽之下將他強行拽上了車。
所以你看,有這麼多的人,天也還沒黑,好好的一個人還不是說拖走就被拖走了?
車上除了劉灼其外再有就是開車的司機,瀾央也是不著急,甚至是早有準備,就等個時機叫來輛110將他們現場抓個現形。
可看這次的仗勢,也不是想將他綁到哪裡偷偷做掉的樣子,這種事情劉灼其是不會親自動手的。
看他安之若是的樣子,坐在一邊摁著他的人倒是先繃不住了:“裝這副樣子給誰看?還是哭哭唧唧求饒最適合你。”
瀾央將餘光分於他,一雙黑森森的下垂眼半睜半闔似頹然安穩,鎮定自若,說話間也讓人察覺不出任何情緒上的起伏波動:“是因為被你醜哭了嗎?你現在的這張刀疤臉,陶少華看了還喜歡嗎?”
他的話正戳劉灼其的痛處,一手拽住他的衣領向上提起:“別以為我不敢動你!”
那副凶神惡煞的模樣沒讓瀾央露出半分恐慌,反倒是衝他冷冷的哼笑道:“我說真的,先不說我這個人,今天我衣服上如果少了一根線頭,你可以收拾收拾準備好去世了。”
“看來那個單于鮮可教會你不少呢?你狗仗人勢給誰看!?”話是這麼說,但劉灼其還是鬆開了手,憤恨滿滿,“你以為我會怕他?如果不是為了少華,我現在就可以在這裡做了你!”
這些都是廢話,瀾央嘲諷道:“可以做和你會做是兩碼事,你在廁所裡的時候也隨時可以□□。”
第26章 摯友殺暴擊
司機將車子開到了陶少華的家門前,劉灼其推開車門便將瀾央從車中拽了出來,開啟房門,將他一把推入了其中,接著又拖著他的後衣領將他拉到了樓上,腳步在陶少華臥室的那扇門前停住。
劉灼其先是回過頭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隨後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