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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她的人的心。先成親再取消攻打計劃,這是交易達成的第一步。此時的女人就好像急於炫耀自己美麗尾羽的孔雀一樣,得意洋洋的樣子著實讓月小白有些忍不住想上前踹上一腳。可惜他現在什麼都不能做,只能一邊唸叨著“小漠白,你千萬不要被佔便宜啊。”以期望月漠白能把自己腰上的那隻鹹豬手擰下來。

醉香樓外早就圍滿了想要一睹堂堂武林盟主未婚夫芳容的人,只不過根據那即使離著老遠都能感受到的殺氣來推斷,估計是想要謀殺的比較多。

優秀如宋滄玖,常年單身,潔身自好,卻被一個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的野男人迷了心智。月小白不用想就知道真正出於妒忌的話肯定比這還要狠毒好多倍。只不過月漠白其人雖然同情心有點不應該的泛濫,但一向是對自己瞧不上眼的事不屑一顧的。換一句中二的話來說,一般人類已經入不了他的眼了,那種輕視和冷傲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彷彿天生就帶著的。而他確實也有這個資本——那些在他出轎的一瞬間從咒罵變成驚呼的聲音就很好的證明了這一點。

依舊是一襲白衣加身,一塵不染。失了面具的掩蓋後,芳華外露,銳利逼人,永遠都是人群中最引人矚目的那一個。一舉一動優雅脫俗,舉手投足莊重有禮彷彿加冕,而神情灑脫自然又如閒庭漫步。

旁邊圍觀之人也不由得感嘆道:“此等脫俗、登得上大雅之堂的男子,非名門望族之派豢養不出啊。”

豢養一詞絕非褒義,甚至還帶著那麼一點侮辱的意味。在這個世界專門用來形容那些被圈養得端莊靚麗的男子。畢竟在女尊男人也算得上是養在深閨的內閣之秀了。而從某些方面,月漠白的身份還恰好和這個詞十分貼切,無論是從哪種意義上。

聞言,月漠白微微一僵,臉色刷的一下沉了下來。而此刻一雙手恰好牽了過來,抬頭便撞進了一雙深沉的眸子。

“此等淺陋之語,不必理會。”宋滄玖溫柔的抬手拂過月漠白微皺的眉峰,言語中除了誠心的安撫還隱含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憎惡:“你真正的價值,不拘泥於性別的價值,只要我知曉便足夠了。”

兩人此時離得極近,在外人看來彷彿情侶間的低聲輕語耳鬢廝磨,男俊女美,好一對金童玉女,再般配不過。

似是捕捉到那一絲憎惡一般,月漠白轉過頭,深深的看過去。被那一雙看似涼薄的異色眸子看著,宋滄玖突然感覺自己被人從裡到外剝颳了好幾遍,無論多麼隱蔽的角落都被看了個透徹。少傾,一直面無表情的月漠白突然笑了起來,明明是如曇花一見般難得又驚豔的笑容,卻看得宋滄玖一身冷汗。突然有種被對方抓到了痛腳的不安感。果然,與此人謀事,仿若刀鋒起舞,一點都放鬆不得。

然而即使宋滄玖此時再頗感鋒芒在懷,與旁人眼裡也不過“高嶺之花只為君傾,顏悅之色只為君展。”只為你展露笑顏這種浪漫又符合大多數人審美和意淫的事情自然也會博得大多數人的自我滿足。剛剛還充斥了猜忌和不滿的言辭頓時就被祝福和讚歎所填滿。不得不讓月小白感嘆一句人心的多變性,果然都是被顏值收買的。

與此同時,仗著自己財大氣粗所以在二樓包了隔間佔據了最佳圍觀高地的藍雅蓮一邊嘖嘖稱奇一邊還不忘嘴賤上兩句:“果然這武林盟主和魔教教主是官配啊,這才幾天就搞上了。”被彌花鳳很不滿的拐了一肘子,剛要開口抱怨,瞥見邊上神情隱晦不明的孟天淵後立馬噤聲。

“這不符合邏輯啊。”旁邊的蘇靈通咬著筆頭仍在嘟囔著:“即使是相互欣賞也不用一上來就成親啊,這又不是趕劇情的種馬文。”而且竟然是BG路線,簡直讓人心塞。

此時一直沒開口的孟天淵突然道:“她能讀得懂他,這便足夠了。”

“啊?”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讓在場的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而孟天淵又道:“鳳兒,既然你在這裡,那麼教主接下來的行程就交給你負責好了。”

彌花鳳一愣,趕忙道:“那天淵哥哥你去哪兒?”

“我?自然是回魔教。”

“可是……”彌花鳳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對方一雙空洞的眼嚇到了。親眼看著心上人嫁與他人確實殘忍,轉身離開也無可厚非。但是……

彌花鳳現在的心情很複雜,就是那種原本看著別人家辛辛苦苦種出來的優良白菜即使自己吃不到被主人吃了也好,可被不知道突然從哪裡來的豬拱了的感覺。即使不是自己去糟蹋也應該是自己同意的人去糟蹋的獨佔情懷在此刻毫無保留的暴露出來。讓性子一向懦軟的彌花鳳有些慍怒,口氣也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