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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域進行吶喊助威。無端鬧事者,一律以扒光示眾處理。感謝諸位配合。第一項比賽——”秋花看到名稱愣了一下,奇怪的瞄了一眼遠處的月小白繼續道:“能吃比賽。”

此話一出,底下一片譁然。連公子們也是一張張懵逼臉。賽前比賽專案絕對保密,只有出題的月小白知道,最多再外加一個他家男人孟天淵。

“比賽規則:眾公子分別抽籤,簽上寫的幾號便吃掉幾號罈子中的食物。能面不改色的吃掉還能說出其中風味者,方為過關。”

比的不是往常的詩詞歌賦,也不是琴棋書畫,更不是表演節目或是看誰的支持者更多。這讓私下裡精心準備一番的公子們都有些措手不及。不過還是有膽大者率先走上前去抽了籤,可是剛開啟罈子便尖叫了出來。眼看著那位公子臉色發白的用袖子捂住口鼻退出老遠,秋花上前檢視,才發現那罈子裡放的竟然是臭豆腐。

“這……”轉頭看向遠處的月小白,明顯有責備的意思。

迎著這種彷彿沒寫作業老師看學生時的眼神,月小白毫無愧色的把孟天淵推了出去。被推的人往前走了幾步進到公眾的視線中,解釋了起來:“男**妓作為一個服侍眾人的職業,要面對很多不同的客人,陪著客人吃飯更不在少數。不同的客人自然會有不同的口味,難免會有一些特殊喜好的。這場比試的核心就在於理解幷包容客人們獨特的喜好,敢於嘗試,並能夠感受到其中獨特的風味。這樣才能更好的讓客人們在吃飯時感到真心的愉悅。如果說諸位中真的沒有在吃食方面有特殊偏好的,這場比賽我們馬上取消。”

場下一時靜默,突然人群中有人高聲喊道:“我、我!我恨喜歡吃臭豆腐來著,只是怕公子們嫌棄從來不敢說。”

“我喜歡吃苦瓜。”又一個說道。

“我喜歡單吃辣椒。”

“涼調香菜!”

“嘖嘖嘖。”後臺圍觀的月小白忍不住直搖頭:“這都是些什麼重口味。”

“既然是你出的題,為什麼你不上去解釋?”看孟天淵一臉背書樣,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旁邊的霜怡忍不住問月小白。

沒想到這人會和自己搭話,月小白愣了一下才道:“我上去了,誰還看你們?”

“……”

雖然這話又自戀又欠打,但不得不承認確實是事實。要不然也不會有怡春院兩大招牌在旁邊客人還去調戲月小白的事發生了。顏值上的壓倒,臉就是一切,無論哪個世界就是這麼殘酷。

其實臭豆腐還算好的,那個罈子裡放什麼的都有。兩碗一鹹一甜的豆腐腦,味道特別大的豆汁,捲了蔥薑蒜的燒餅,酸味澀味十足的野菜,青菜炒橘子,菠蘿燴香蕉,加了醬油的蘋果汁之類的。看了簡直讓人想哭,更別說還要嚥下去再讚歎一番。

蓉樨看了一眼旁邊霜怡罈子裡的生肉,再看了一眼自己的貌似還挺正常的糕點,暗暗舒了一口氣。可第一口下去眼淚就飆了上來。

看著遠處全身顫抖想吐又不能吐只能拼命嚥下去的蓉樨,孟天淵奇怪道:“您往那裡面放了什麼?”

“芥末。”月小白笑得一臉大仇得報後的愉悅。

“……”

好不容易經過第一場比賽,已經有不少的人被刷了下來,留下來的一個個也都是臉色難看的模樣。

“第二場,聽力賽。”秋花已經懶得去看月小白了:“這場比賽特邀街坊鄰里的大爺大媽們。要求參賽者和他們說話至少一個時辰以上,堅持下來並能複述說話內容者,方為過關。”

“這場比試的核心在於傾聽能力。”孟天淵已經很自覺地解釋了起來:“身為一個優秀的男**妓,不僅僅要為來怡紅院的客人提供身體上的需求,更要看重精神上的。傾聽他們的哭訴和不滿,理解並進行安慰。才更能讓客人保持身心愉悅。諸位沒有什麼異議吧?”

誰還會有異議,這種“他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的氛圍幾乎籠罩在每個人周圍,明顯一個個都被忽悠住了。

“可我不明白,為什麼要請大爺大媽來?”秋花明顯也是被忽悠的那個,突然衝月小白虛心求教起來。

“街坊鄰里最能嘮家常最能說的是誰?大爺大媽。口齒不清耳朵很背讓人抓狂最考耐性的是誰?大爺大媽。心無邪念說話誠懇不會動手動腳故意奉承放水的是誰?還是大爺大媽。”月小白意味深長道:“大爺大媽多重要啊。”

“原來如此。”成功被忽悠住了。

不得不說,大爺大媽們的話題真的非常多。有的女兒剛成親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