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姜河在聽到問話後瞬間恢復了二愣子模式,他傻呆呆的抬起頭,一時有些恍惚。這尼瑪哪兒跟哪兒?潘珞的同學應該不認識他和晁逸帆吧??
兩個姑娘這會兒不比姜河明白多少,烏溜溜的眼珠子左看看右瞧瞧,腦袋裡冒起一堆問號。
他們三個是愣住了,年輕男子卻樂了,他如釋重負的撥出一口氣,言語間抑制不住的興奮:“難難道是柱子哥?”
姜河拼命在腦中搜尋這個聲音的主人,把認識他們的人篩了一遍,腦中的影象瞬間定格。
“臥槽?不會吧…”姜河暗自嘀咕了一聲,試探著問道:“研究生思密達??”
“是我啊!!你想起來了!!”男生激動地音調都抬高了八度,當即歡呼一聲,跳過地上的行屍撲向姜河,攔腰把他抱起來轉了個大圈子,口中還直嚷嚷:“你是姜河吧?!可算是找到你們了!!”
“鬆開鬆開鬆開!!”姜河被他轉的一陣頭暈,急忙掙脫開退後兩步,方才這小子突然撲來,姜河差點沒忍住開槍摟火。
兩個姑娘依然保持著觀影模式,估摸著應該是打不起來了,這才齊齊鬆了口氣。
姜河沒去理會嗨到不能自已的男子,用火機點著一把麥稈,舉著麥稈屁股抬到了眼前。火光閃耀,照亮了麻黑一片的客廳,在他面前站著一個激動地滿臉通紅的小夥子,不知道是不是光線問題,姜河覺著他臉上的青春痘都透著潮紅。
這廝還怕姜河記不起來,可勁兒把臉往火光跟前湊,雀躍道:“果然是姜河你!哈哈,想起來了吧?我?跟你們從電站一塊兒下來的??”
“記得了記得了……”姜河吞了吞口水,伸手攔住了他向前探伸的臉。尼瑪,再往前都快親著了好嗎?
姜河滅掉麥稈招呼他坐下,不由嘖嘖稱奇。火光下那張激動熱情的臉不是別人,還真是那個被晁逸帆收為小弟的研究生。他們在路茜的農家小院遭遇黃風和周槐襲擊的那天,研究生是第一個失蹤的人,眾人開始還以為是研究生搗鬼,後來確定幕後黑手是周槐,這才洗清了他的嫌疑。當時情勢危急,一眾人狼狽逃竄,別說他了,就連曹良和柱子幾人都是晁逸帆二返長安接回來的,大家都以為這個瘦弱的年輕人遭了周槐的黑手,沒想到隔了近一個月,居然在這荒郊野外重逢了?!
當時的研究生完全就是一個廢物。身體瘦弱不說,膽子也就小拇指甲蓋兒大小,一遇到行屍來襲就縮在一邊裝鵪鶉。也就是晁逸帆那陣子有傷在身閒的蛋疼才琢磨著把這脆弱的研究生雕琢一番,結果沒等打磨就給弄丟了。而現在坐在姜河對面的傢伙完全就是研究生的升級版,前邊衝殺行屍、搏命堵門,這小子都沒少出力,面對姜河的槍口居然還能猜出他的身份……姜河搖頭晃腦的嘀咕了一句:“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沒想到啊沒想到。”
姜河啞然失笑,如果冥冥中真的自有天數,那這個天數也太扯了。姜河老氣橫秋的拍了拍升級版研究生的肩膀,笑道:“真是沒想到,跟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我們都當你死了呢。”
“咳咳…”一旁的馬尾姑娘咳嗽了一聲,支支吾吾道:“小熊哥…你是不是先介紹一下……”
“哦哦,瞧我這腦子。”研究生拍了拍腦門兒,把兩個縮在角落的姑娘拉了過來,介紹道:“她是唯唯,她是一諾,唯唯是姐姐,一諾是妹妹。他是姜河,我跟你們說過的,以前我們的領隊!”
“別介,見過把隊員都領丟的領隊嗎?”姜河尷尬的擺擺手,詫異道:“你小子可以啊,姐妹花?”
“噢,原來就是你們拋下了小熊哥啊。”叫做唯唯的馬尾姑娘陰陽怪氣的哼了一聲,一旁的妹妹碰了碰她,示意她不要多話。
姜河挑了挑眉毛,沒有說話。
“唯唯你別亂說,不是那麼回事。”研究生窘迫的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這丫頭說的沒錯,畢竟我們當時逃了,並沒有折返回來找你。”姜河倒是不生氣,他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彷彿自己正面對三個小孩子一樣,雖然研究生跟他同歲,雖然那個叫做唯唯的姑娘可能也不比他小。
唯唯偏過頭沒理他,一諾在黑暗中衝著姜河點了點頭,歉意道:“別介意,她沒惡意…”
“沒什麼。”姜河故作輕鬆的笑了笑,對研究生道:“你倒是說說,你是怎麼來到這裡的?當時你去哪了?”
“說來慚愧,那天你們幾個都出去了,小潘妹妹帶我去守門來著。開始還沒什麼事,突然院子裡有動靜,小潘妹妹立馬下車去看,我當時…當時膽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