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女已經損失了不少。
想到此處,研究生猛地記起正事,急忙起身道:“我回去接個人。”
曾雅東奇怪道:“還有和你一起的?”
“昂,開始不確定是不是姜河來了,所以還有人在留守。”研究生望了眼窗外,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唯唯一個人待在屋頂真夠嗆。研究生懊惱的暗罵了一聲,自己真是不靠譜,光顧著這邊樂呵,差點忘了她還獨自一人。
一諾眼神中多少有了些許欣慰,道:“你快去接姐姐,我一個人弄不來,子彈卡的太深。”
“你和你姐是幹啥的?醫生?護士?”邵山瞅著一諾年紀不大,估摸著充其量也就是醫學院剛畢業的樣子。
“我姐是獸醫,我給她打下手,簡單外傷能處理。”一諾對這個耳後有著蜈蚣傷疤的男人有些發怵,輕聲應了句,催促研究生麻溜去接人。
“我和你一起去。”曾雅東留著這裡也頂不上用處,屋子裡的血腥氣被爐火蒸騰的四處瀰漫,悶的頭暈。
邵山拾起擺在牆邊的步槍遞給她:“帶著防身,喊兩個小子陪你們一塊兒,快去快回。”
“嗯。”研究生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同曾雅東匆匆推門而去。
一諾總算把邵山折騰出來的血給止住了,金博臉色煞白,用盡氣力衝著邵山翻了翻白眼兒,疼得連說話力氣都沒有。邵山老臉一紅,自覺丟人,也沒有廢話,默默的承受著金博眼神的攻擊。他本以為自己在老馬身邊看過許多治療場面,想來取個彈頭沒啥大不了的,結果馬失前蹄,牛逼吹破了。虧得金博的傷在肩膀,若是放在胸腹位置讓邵山犁地一樣折騰,只怕少年刀客早已一命嗚呼。
“感覺那小子不太一樣了,有些奇怪的熟悉感。”小魏靠在牆上暗暗�